丝不苟地剔除空,剩下来,无非每个时代所必然产生无名遗物而已。
打开五六个旅行箱和手提包之后,便失去兴致。来灰尘势不可挡,二来哪个看上去都绝对不可能有乐器。即使镇上什地方有乐器,也不会在这里,而应在截然不同另场所,觉得。
“走吧,”说,“灰尘太厉害,眼睛都痛。”
“找不到乐器,失望?”
“那倒也是。还是到别处找找吧!”说。
和女孩分手后,个人爬上西山。凛冽季节风像要把卷走似从背后吹来,在树林中发出撕裂长空般尖锐呼啸声。回头看去,但见几乎缺半边冷月,形单影只地悬浮在钟塔上方,周围涌动着厚厚云团。月光之下,河面黑乎乎,犹如流动焦油。
蓦地,想起在资料室旅行箱中发现似乎很暖和围巾,尽管被虫子蛀出几个大洞,但若多围几层,仍足以御寒。想不妨问问看门人,那样许多事都可然于心。包括那些货物所有者是谁,能否使用里边东西。围巾也不缠地站在这寒风之中,耳朵痛得真如刀割般,明天就去见看门人,况且也需要解下影子情况。
重新转身,沿冰冻山坡路朝官舍走去,把镇子抛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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