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补充道。
“门就忘掉好。老想那个,身体自然绷紧。不就是不值几个钱扇小门吗?你钱也挣得不少,该搬到门好些住处才是。”
只好不再想门,从冰箱拿出啤酒喝着。小个子往杯里倒可乐,等泡沫消失后,喝掉半。
“啊,让你受惊,实在抱歉。不过开始就已说,们是来帮助你。”
“破门而入地?”
“三年前是职业摔跤手来着。”小个子说,“出类拔萃选手。要不是膝盖受伤,拿冠军如探囊取物。年纪轻,有实力,别看这样,腿脚快着哩。可惜伤膝盖,切顿成画饼。摔跤须有速度才行。”
见他看脸,赶紧点头。
“那以后就由照顾,是他堂弟嘛。”
“你们这个家族就不出中间体型人?”问。
“再说遍!”小个子死死盯住。
,动作却如风吹杨柳。
“喝完干那个。”小个子对大块头说。然后转向,说出两个字:“助兴。”
背过身,看大块头口喝干可乐。喝毕,他把罐倒过来,确认再无滴可乐后,放在手心攥,便不动声色地攥得面目全非——只见红色可乐罐发出风吹报纸般瑟瑟声响,顿时变作枚普普通通金属片。
“这个嘛,哪个都会。”小个子说。
或许哪个都会,可不会。
听如此说,小个子脸急剧涨红,鼻孔骤然鼓大。
“不是跟你说把门忘掉吗,嗯?”他语气极为沉静。接着把同样问话向大块头重复遍,大块头点头肯定。此人看来非常浮躁。是不大乐意搭理如此浮躁之人。
“们来此是出于好意,”小个子说,“你正在不知所措,所以前来详加指点。不知所措这个说法如不合适,改说无所适从也可以。如何?”
“是不知所措,是无所适从。”说:“无任何知识,无任何暗示,无门,门无扇。”
小个子抓起桌面打火机,端坐未动地朝冰箱门摔去。声不祥闷响,冰箱随即出现个显而易见坑。大块头拾起落于地上打火机,放回原处。切恢复常态,惟独冰箱门落下块伤痕。小个子像要平静自
“没什。”说。
小个子显得有些困惑,沉吟片刻,索性把烟掷在地上,用鞋底碾灭。对此毫无怨言。
“你也必须再宽心些才行。要舒展心胸,放松心情,否则说话很难推心置腹。”小个子说,“双肩不要绷得太紧。”
“再从冰箱里拿罐啤酒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你房间,你冰箱,你啤酒,不是?”
继而,大块头用两指夹起瘪平金属片,嘴唇稍稍扭,便齐刷刷地纵向撕开。把电话簿撕两半光景见过次,而撕瘪平金属罐,还是头遭目睹。没试自然不明白,不过恐怕非同儿戏。
“百元硬币都能弄弯。这点却是没什人能如法炮制。”小个子说。
颔首赞同。
“耳朵都能撕掉。”
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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