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彻底忘
存在。
拉开车门，旅行包放在助手席，打开引擎，5点眼看就到。
面巡视左右，面驱车驶出停车场往青山赶去。路面空空荡荡，除匆匆返回出租车和夜行卡车，几乎不见车影。不时瞄眼后望镜，未发现有车跟踪。
事情发展未免反常。素知符号士们惯用伎俩。他们不干则已，干必定彻底，全力以赴，般不至于收买什
虎头蛇尾煤气检修员，不至于放松监视既定目标，而总是选择最快捷最正确方法毫不犹豫地付诸实施。两年前他们曾逮住5名计算士，用电锯把头盖骨上端整个锯下，从中读取活数据。结果尝试失败，致使被掏空脑浆、掀去天灵盖5具计算士尸浮东京湾。他们做事便是如此不做二不休。而这次却反常态。
5点28分时把汽车开进超级商场停车场，马上就到约会时间。东方天际隐隐泛白。
夹着旅行包走入商场。空旷场内人影寥寥，收款台那里个身穿条纹制眼年轻男店员正坐在椅子上翻阅待售周刊。个年龄和职业都不易估计女子独自推着装满罐头和速食品购物车在过道上东张西望。拐过摆满酒类货架，走到咖啡屋。
柜台前排列大约打小圆凳上，没有她身影。在最靠边凳子坐下，要来冷牛奶和三明治。牛奶冷得品不出什滋味，三明治则是保鲜纸里现成品，面包片黏糊糊地贴在起。慢悠悠地小口小口啃着三明治，滋滋有声地啜着牛奶。为消磨时间，看好会墙上贴法兰克福观光广告画。季节为秋天，河边树木红叶纷披，河面天鹅戏水，身穿黑外套头戴鸭舌帽老人在给天鹅喂食。河上有座城为壮观古石桥，远处可望到圣保罗教堂塔。凝目细看，桥两头各有座借用桥栏建小石景，开有几扇小窗，不清楚是何用途。蓝天，白云。河畔椅子坐着很多人，全都裹着外套，女性则大多头戴围巾。照片相当漂亮。看都觉得身上发冷。这方面是因为法兰克福秋景显得凄凉萧瑟，另方面是自身缘故——看见高耸尖塔就觉得寒意袭身。
于是，把目光落在对面墙上贴香烟广告。个脸色光鲜年轻男子指间夹着点燃过滤嘴香烟，以茫然眼神斜望前方。香烟广告模特为什总是千篇律地做出渺无所见无所想神情呢？
看香烟广告比不上看法兰克福广告花费时间，便转过头，打量空荡荡商场。柜台正面，水果罐头如庞大蚁冢高高难起：堆桃，堆葡萄柚，堆柑橘。其前面摆着张试尝桌。但天刚放亮，尚未开始试尝服务。没有人清早5时45分便试尝什水果罐头。桌旁贴着张题为“USA水果博览”广告。游泳池前放套白色庭园桌椅，位女郎从装有各种水果盘子里拿水果来吃。女郎长得很美，碧眼金发，双腿修长，晒得恰到好处。水果广告中出现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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