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动作停。
热水泼到脖子周围,垂在前面头发也没能幸免。
“谢谢。”他抬头说:“从医院回来后确实发烧。”
发烧沈淮,莫名有点乖感觉,竟然还跟封凌说感受,“头晕沉沉,头重脚轻,四肢酸软没有力气。”
“那你昨天还拍天戏?”封凌声音有点重。
沈淮这个人,连生病都让人看不出来。
他昨天点生病痕迹都没有,边发着高烧,边承受网上怒骂和片场异样目光,还能那冷静把戏演得让人佩服。
说完他见沈淮低头要喝,问他:“你没感冒吧?”
沈淮问:“为什这说?”
“昨天晚上听到你有鼻音。”
沈淮较真地问:“哪句话?”
封凌:“那个嗯。”
封凌只愣两秒样子,余奕辰已经拿瓶水扭开瓶盖递给沈淮。
封凌:“……”
他绷着脸,手插裤兜里,大长腿向前走两步。
接着,忽地又回头,从何鹤手里拿过保温杯,径直走到沈淮面前,挡开余奕辰水瓶,把保温杯放到沈淮手里。
“……”
秦东谷话。
“欲擒故纵是最经典好用办法,你不能总顺着他,没人喜欢舔狗,而且你直顺着他,就算以后在起,你家庭地位你想过吗?”
封凌停住脚步。
他们还在冷战。
沈淮不理他他也不能上赶着过去。
沈淮端着保温杯要站起来,正如他说他,头晕沉沉,四肢酸软,不知道坐多久,站起来时踉跄下。
保温杯里满满药水就这冲出来,撒到沈淮脖子上。
封凌自己怕他被烫到,立即伸手用袖子给他擦。
水顺着他脖子向下流,封凌袖子按在沈淮脖子上,屈起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沈淮下巴内侧。
沈淮皮肤本就有些敏感,下巴内那块软肉又是人比较敏感部位,封凌着急地擦过时,沈淮极其细微颤下。
“嗯?嗯。”
封凌又听出鼻音,但这时他很不确定。
沈淮说两个“嗯”,完全不样感觉,个带着偏软糯鼻音,个是清冷质感。
封凌耳朵听麻,也没听出沈淮是什情况。
沈淮低头试探性地喝小口,不苦,温度也是微烫适合发汗。
何鹤和余奕辰同时无语。
导演在那边喊余奕辰,他欲言又止,无声地离开。
沈淮没管他,他扭开保温杯盖子,热气扑鼻而来,是中药味道但并不苦。
他抬眼看向封凌,不知道为什眼睛比往常水润些,难得,这样抬眼看着人时,有种湿漉漉感觉。
封凌绷绷嘴角,“驱寒预防感冒。”
但是,确实是他错。
他不知道沈淮之前经历什,不知道他为什跳湖,就说他做事欠考虑。
沈淮需要不是指责,而是安慰。
封凌正在纠结时,忽然见沈淮用手捂住嘴,又用剧本遮住脸,瘦削肩膀颤下,像是在压抑地咳嗽。
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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