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秀等他看够才把画收回来,幽幽道:“把你画下来,送回去给师父
骡道士又是惊,心道这年轻小姑娘好敏锐心思。他不知因为什原因嘴硬不肯说,辛秀也不逼他,只慢悠悠闲聊,东拉西扯,搞得骡道士心里反而七上八下,不知道她究竟是个什路数。
辛秀:“骡道士,看你还挺厉害,懂得挺多,不如你教教前两日打女鬼法术?”
骡道士被她这理所当然态度给惊住,心想这人好生不要脸,抓他当牛做马,竟然还要他教法术?
不过他也有心想探探她底,便问:“你应当是有师承,连如何对付鬼物都不知晓?”
辛秀:“哦,之前光顾着玩去,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学,谁知道这早就要出门。唉,出门在外,技多不压身,不多学点东西,也不好意思回去见江东父老。”
“骡道士,你知不知道项茅在哪?”
并不叫马道士,也不叫罗道士,本名吕升骡道士虽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忍辱负重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辛秀把这干坏事胡子道士变成骡子,但又很有人道主义精神,让他好歹能暂时说出人话来,只能说人话骡子,总比只不能说人话骡子要好。
她出门走这些地方都语言不通,好不容易遇上能顺畅沟通骡道士,当然得用上,于是她骑着骡子边赶路,边聊天,让他教自己这边方言,很快就能用当地方言进行些日常交流。
本着人尽其用原则,辛秀不仅把他当方言教学机,还准备让他当个活地图。看他这把年纪,说不定知道项茅在哪呢。
骡道士不明白江东父老是个什梗,他只觉得这人胡言乱语,摸不透底。
辛秀:“你要是肯用心教,也算对有教导之恩,也会回报你,等你带到项茅附近,就放你,怎样?”
骡道士当真开始考虑此事,他确实没想到办法逃脱,与其这样耗下去,不如还是按照这小辈所说。可这想着,他心内又很是不甘,若不能杀这不知天高地厚小辈,他难消心头之恨!
辛秀丢出个诱饵,就直哼着白龙马蹄朝西,坐在骡子上画素描。她刚好画完张,把图伸到沉思道士骡脸前,“你看,画像不像你?贼像对吧。”
骡道士骡脸往后缩,瞪大眼,被这现代素描以及专业绘画工人辛秀技术所震惊。
听他这干脆地说不知道,辛秀想也不想,直接拽着手锁链,笃定道:“你不老实,明明知道也说不知道。”
骡道士惊,时没有说话,过会儿才稳住反问:“你怎知说不是真话?”
辛秀:“诈你啊,刚才不确定,现在确定,你就是没说真话。”这是跟她妈学会技巧,诈问。
骡道士:“……”
辛秀:“从你态度里,可以猜出来,你不仅知道项茅在哪,还肯定和项茅有渊源,这故意避开态度不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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