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霁生哭笑不得，这狗怎
回事啊，“你还高兴…人家都不愿意载
们…”
看着灰蒙蒙
天，何霁生没办法，只能跟它打商量，“要不然你在家里等？
会儿就回来。”
也不知道小羊有没有听懂，总之是何霁生往上走，它也跟着往上，到
院子，又是它熟悉领地，蹦跶得很欢。
何霁生背着背篓，站在院子外，关上那扇掩耳盗铃栅栏，“你乖乖在家待着啊，先走。”
这狗或许是通人性，见何霁生离
他憨厚脸上浮现出不太熟练笑容，“嘿…抱着它…不占地方，多给你半个人钱吧…”
看在钱份上，司机没再为难何霁生。
何霁生松口气，率先爬上车厢，招呼小羊自己爬上来，谁知道小羊在这个时候发难，撅着屁股，低着头，个劲儿往后退，嘴里还发出哀鸣声。
“上来啊。“何霁生不懂小羊害怕，跳下车想要把它给弄上来。
何霁生手刚碰到小羊肚子，小羊嗷嗷直叫，叫得可凄惨，活像是何霁生把它给怎样，车上人本就不耐烦，听狗叫，大家更不乐意。
要想把狗带到集市上去是个麻烦事，毕竟何霁生自己搭个三轮，都还得看人家脸色。
这天天没亮，何霁生就起来收拾，四下看圈，想要找根绳子将编织品串起来，门口有根现成，上次从小羊身上摘下来那根绳，用起来正合适。
要说狗听觉该是很灵敏，可何霁生在家进进出出，小羊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堂屋里，丝毫没有醒来迹象。
他觉得又好笑又神奇，这心也太大，这还是狗吗？点警惕性都没有。
他有些犹豫，走到小羊蹲下来，“醒醒，们去找你主人。”
“哟，你这是狗啊。”
“这大狗当心咬人啊。”
司机“啧”声，“你带狗不早说，就说大早遇上你准没好事，算，不挣你那半个人钱，你搭别人车吧。”
人家话说得这明白，何霁生局促地站在原地，不好意思再耽误大家时间，尴尬地点点头，“那好吧…”
三轮摩托跑得飞快，黢黑尾气还没散开，就已经看不到车篷，小羊咧着嘴笑得很开心，仿佛刚刚惨叫不是它样。
小羊迷迷糊糊地起身，在池子边喝点水，才清醒过来，它还记得何霁生，何霁生稍微招呼下，它便放心大胆地跟着往山下走。
山里路灯少得可怜，雾蒙蒙早晨，隐约能看到人狗在路边等车，小羊很乖，静静地坐在何霁生脚边，张着嘴，吐着舌头喘气。
今天是赶集日子，没等多久，辆三轮摩托便停在他们跟前，三轮摩托上带着家禽村民不少，只要是坐得下，司机也不讲究。
只是看清楚是何霁生后，司机明显有些嫌弃，“老何，你带头羊，这车上怎坐得下啊。”
何霁生想要解释这不是羊，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是羊是狗又有什区别，只要能载他俩去镇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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