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行过夫妻之礼,服侍夫君穿衣本是奴本份。夫君何必避开奴?”
崔莺莺说着,拿李路由衣服过来,就要掀李路由杯子。
“别……自己来。”李路由懒得去看她那副好像李路由嫌弃她,她多伤心样子,自己在被窝里穿上内衣裤,然后起来把外套披上,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夫君……你去哪里?”崔莺莺从床上爬下来,踮着白嫩脚尖,追过来。
“都说,这里并不是家,直呆在这里干什?”李路由找双拖鞋丢给她,“你爱去哪去哪。”
措,你不需要询问,就可以在解释和对你主动提起谈话中解很多信息。第三,即使救你,但是你依然分不清楚是敌是友,如果是你友方,大概会主动解释,如果是你敌人,态度当然更不样,如果只是个偶然路人,说不定会相信。”
“夫君真是个不起男人,拥有强壮身体,同时还有相匹配头脑。不止能为将,更能为帅,夫君若是要征战沙场,奴相信夫君定能够凯旋而归。”崔莺莺微微有些惊讶地笑道。
“正常情况下,个妻子会鼓励自己男人去征战沙场吗?见到个人,就在想这个是否能为所用,有什样才能,适合什样位置,这种惯性思维,是在闺阁里思春崔莺莺有吗?”李路由只在安南秀面前显得笨蛋点,面对其他人,防范心起,他可不会轻易相信他人。
“可是夫君还是奴夫君啊,刚才夫君要奴身体啊,无论奴是崔莺莺还是张生,终究都是夫君妻子啊。”崔莺莺笑意收敛,泫然欲泣地望着李路由,“夫君不要奴吗?”
说着崔莺莺拿起方手帕,凄苦而羞涩地给李路由看上边点点嫩红。
“夫君,
“怎会发生这种事情?”李路由更加凄苦,这种事情怎能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更何况他心中怀疑,他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和感觉,自己真和她发生关系?
“夫君为救奴,体内阳气失调,若无女子阴柔之气调和,恐怕会导致经脉失调,卧床瘫痪或者终生不能人道……在这种情况下,奴家别无他法啊。大恩,当以身相许,不是吗?”崔莺莺低下头来,轻轻地靠在李路由怀中。
“好吧,救你,差点死掉……相信你即使怀疑是敌人,这种怀疑也不多,不然你也不会救。”李路由只想弄清楚她到底是谁,诚恳地望着她:“也许你习惯勾心斗角,各种阴谋环绕。要让你放下防备没有那容易,但是你至少先承认你不是崔莺莺吧,这总不是问题吧,总不会相信。”
“奴家名字就不能是崔莺莺吗?只是奴家终究不是书中崔莺莺。”崔莺莺轻抚脸颊,温柔地看着李路由,“奴家说谎迫不得已,请夫君不要责罚。”
“……”李路由无奈地摇摇头,感觉身体恢复力气,体内生命树并没有问题,“你先出去吧,要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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