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江方濂结巴,他不知道霍廷为什会这问。
霍廷抱着胳膊,和江方濂对视,“你先前在舞厅里上班,不会跳舞?”
霍廷这句话逻辑上是不够严谨,谁说在舞厅上班就定会跳舞,那在银行上班,就定会造钱吗?可江方濂脑子里空荡荡,连反驳话都说不来。
“…不会…”
“教你。”
开春还这冷,这种天气,就该跟喜欢人块儿窝在被窝里,捂得脸颊红扑扑,说着悄悄话,为什要站在楼顶吹冷风,饱受相思情长。
他就是对江方濂太心软。
没想到江方濂这个傻缺闷声闷气地问句,“霍老板,你上来干什?”
最近俩人没怎在起吃过饭,这个点儿,霍廷应该在店里。
霍廷比江方濂高,他垂着眼睛去看江方濂表情,江方濂很慌,眼睛平视前方,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动,时不时会深呼吸口,然后在慢慢呼出来。
人虽然在他心里已经掀不起大风大浪来,但是他和周唯安过去,给他留下很深阴影,要敞开心扉去接纳下段感情,他得做很多准备。
自己已经习惯霍廷存在,认真地去认识自己对霍廷心意,所有事情都顺其自然,只差临门脚时候出岔子,他往前踏步动作就迟疑下来。
他很有自知之明,对自认知很明确,他经不起第二次情感上挫折。
现在切都没有开始,他还能及时止损。
他自安慰,其实自己也没那喜欢…
江方濂看着霍廷朝他伸出手,他彻底傻眼,“什?”
“你不会,教你啊。”霍廷副理所当然口吻,“手,给。”
江方濂不懂霍廷为什会挑这个时间,在顶楼教他跳舞,霍廷手掌很宽厚,很温暖,只是看着都很有安全感,江方濂也跟鬼迷心窍似,不问缘由,慢慢将手交到霍廷掌心。
天色完全
正好楼下舞厅改放慢音乐,最近这些年,挺流行跳国标,年轻人赶潮流,舞厅里净是抱在起男男女女。
霍廷脑子里个想法闪而过,他没有回答江方濂问题,问句让江方濂始料未及话,“你会跳舞吗?”
楼顶风很大,霍廷说每个字江方濂都明白,怎凑成句话就理解不他意思呢。
“啊?”
霍廷耐着性子又问遍,“说你会跳舞吗?”
股巨大力量作用在江方濂后脑勺上,他猛地朝前倾,霍廷在他脑袋上拍巴掌。
“你杵在这儿干什呢?”是什时候开始,霍廷站在他身后。
自己已经提前下班,想要躲开霍廷,没想到还是没有躲掉。
江方濂抱着脑袋,脸不知所措,他还没想好怎面对霍廷,嘀咕道:“…没干什…”
上来之前,霍廷想肚子挖苦江方濂话,他真想把之前丢过脸都找回来,可看到江方濂被风吹得惨白脸,和茫然干净眼神,他把这些话都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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