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还没找到咯。”阿敏拖着下
江方濂摇头，随后又点头。
阿敏疑惑
“嗯”
声，就当是江方濂来打工，“你上夜班？”
江方濂又是摇头。
阿敏不嫌费劲，就当是找个人打发时间，“哇，你又点头又摇头算什
意思啊？那你在哪儿工作啊？”
见江方濂还是不肯开口，阿敏以为他是害羞，主动道：“
呢，在地下商场工作，化妆妹。”
“有钱吗？”
“啊？”
阿敏受不江方濂这股墨迹劲儿，她不由分说地直接去摸江方濂口袋，只有几张角票，“就这点儿啊，还打算再叫点儿吃，这就份儿炒饭钱。”
嫌弃归嫌弃，她倒是点也不客气，喊声老板收钱，把江方濂唯钱给出来，江方濂都来不及阻止，“…”
“你也太抠吧？这点儿钱都舍不得？”
重脚轻，险些没有站稳，搭最后趟班车回家。
他浑浑噩噩地走在步梯上，余光瞥到霍廷茶楼还没有关门，里面还有好几桌客人，霍廷背对着他站着在看人打牌，他没敢多停留，加快脚步往上走。
平台上夜市摊刚支上，江方濂饥肠辘辘，饿得胃里阵阵酸水往上冒，他正想快点回家，有个女声喊道：“窝囊废！”
江方濂人生地不熟，不觉得是有人在叫他，那女声似乎见江方濂不给她反应，朝着江方濂方向又喊声，“窝囊废！”
江方濂转头，坐在夜市摊前女人有点眼熟，上次在步梯下遇见，好像叫…阿敏。
“没有…工作…”江方濂很怕听到阿敏和霍廷说样话，补充句，“是来…找人…”
找人话好像没有工作就是天经地义。
阿敏瘪瘪嘴，江方濂连工作都没有，自己让他付钱好像不太好，“哦…”
江方濂鬼使神差地又添上句，“工作…有在找…”
自己出来工作赚钱小姑娘都是人精，阿敏能明白江方濂话外音，就江方濂这样温吞性格，想要找份能糊口工作不是件简单事情。
阿敏觉得炒饭不太好吃，她都没怎动过，又替江方濂倒杯水，随口道：“怎？还不乐意啊？”
茶壶里茶是刚泡好，黄褐色茶水看着很解渴，江方濂猛灌杯，没回答阿敏话。
阿敏挺自来熟，“你帮付炒饭钱，俩也算是朋友，叫阿敏，你叫什？”
这也算得上是朋友吗？江方濂没有问出口，没什生气地回答道：“江方濂…”
“听你口音像是外地人，来这儿打工？”
“叫你呢！你看什啊！”阿敏朝江方濂勾勾手指，“过来。”
他俩只有过面之缘，特别是有过阿芹教训，江方濂对漂亮女人戒备心都重许多。
阿敏不耐烦，“过来啊！”
周遭人不少，阿敏提高音调，惹得周围人眼神全都落在江方濂身上，江方濂受不被人注视，只能硬着头皮朝阿敏走过去。
“有…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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