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最喜欢,还是本正经地叫江教授。
只有有求于江鉴之时,他才会讨好卖乖叫哥哥。
江鉴之向来拿他没办法,只能起帮忙。
***
不等
江鉴之:“今年过年舅舅外婆他们会来,到时候介绍给你认识。”
江鉴之爷爷奶奶早已离世,其他亲戚要关系不亲厚,要像江母江父样工作忙,大家很少有机会聚在起。
江教授以前连微信企鹅都不用,和他们连线上联系都没有。
知道自家老古板为人,戚白抬手拍拍江鉴之肩膀,表示理解,然后继续包礼盒。
江鉴之和戚白,人负责抄写喜帖,人负责打包伴手礼,如今江教授工作结束,戚白礼盒还有半没弄好。
等所有喜帖都写完之后,戚白帮江教授揉手腕,半真半假调侃:
“还好不用请亲戚,你也没有什朋友,不然你还得写几天。”
不管是白桑那边亲戚还是戚瑞山亲戚,戚白个都不准备邀请,断得个彻彻底底。
当天回来除姜意齐彬他们之外,只有陈少角。
而江鉴之朋友就更少,个郁钦川,个忙得全国各地满天飞林钰,学校同事就朱俊良个比较熟悉。
,是订好戚白和江鉴之订婚日子。
为赶在快递停运之前把喜帖和伴手礼寄出去并且确认对方收到而不是被卡在半路,江鉴之最近几天,到家吃完晚饭就开始写喜帖。
戚白这才知道全能江教授手毛笔字也写得极为漂亮好看,自成风骨。
不过毛笔字不是江教授自学成才,而是从小跟着奶奶练。
江鉴之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爷爷爱养鸟下棋,奶奶没事就爱画画练字。
主要是戚白坐不住,边包边玩,没事还要去招惹下认真专注江教授,闹通后还耽误两人工作进度。
后天早就要陆续把喜帖和伴手礼起寄出,戚白眨巴着双大眼睛看江鉴之:
“哥哥。”
戚白现在对江鉴之称呼多种多样,晚上还是老公,早上可能就变成江先生,下午又变成亲爱、宝贝儿。
有时候还会连名带姓叫江鉴之。
戚白翻看下宾客名单,发现订婚当天全靠江母江父人脉来充当气氛组。
江父江母人脉广,不光有两家亲戚,还有多年交好同事。
能出现在名单上人,都是不会用有色眼镜看同性恋人人,信得过。
戚白放下名单看江鉴之,若是有所思:
“说起来除你爸妈之外,还没见过你其他亲戚。”
毛笔写字不难,难是写得字小还好看,不糊成团。
喜帖就那大块地方,手轻或重都不行,心得沉,手腕得稳,笔尖不能飘。
戚白心疼他家江教授在书桌前坐就是几个小时,再次提议做个电子请柬,群发下就行,省时又省力,你好好大家好。
然后再次被江教授拒绝。
在这方面江鉴之不图节约时间,坚持要手写,戚白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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