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严肃脸问:“你口中睡觉是想那个动词吗?”
江鉴之:“……别闹。”
很显然,江教授嘴里
面对老流氓盛情邀约,江教授走上前,脱掉外套,在某人闪闪发光期待注视下掀开被子,然后——
用被子把戚言言裹成戚卷饼。
还是带馅儿那种。
戚白:“?”
戚白艰难把脑袋拱出被子,瞪大眼看江鉴之:“你做什?”
戚白闻言没忍住,‘噗嗤’下笑出声,故意对江教授眨眨眼:
“知不知羞你还不知道?”
“……”江教授抿下唇,不说话。
戚白继续呼噜小馄饨,心里小人得意比‘耶’——
调戏老古板,首战告捷。
时针已经滑过五点,开始只是两人太久没见猝然见面,时情动难以自抑,但江鉴之到底不是禽兽,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没想再折腾晚上没休息戚白。
奈何戚白总把话题往床上拐。
床上事拿到床下说,江教授眼里不自在闪而过,看戚白眼神略带无奈:
“戚白。”
听见江鉴之叫自己大名,戚白把嘴里小馄饨咽下去,原本大喇喇支着右腿也放下,正襟危坐脸严肃:
即略拧眉。
“言言。”江鉴之走过去拍拍戚白盘起腿,再次提醒:“左腿不要盘着。”
医生说,戚白现在左腿最好不用力,也不能压,不利于恢复。
经过个多月休养,如果不是刻意关注,戚白时常忘记自己腿还没完全恢复。
刚才在床上盘腿而坐已经被江教授提醒过次,再犯戚白悻悻放下腿,嘴上还嘀咕:
戚卷饼很不满意江姓摊主摊饼手艺,他认为自己今晚应该是被正面这样这样,又反面那样那样煎饼,而不是裹得严严实实卷饼。
江鉴之在戚白身边躺下,把他整个饼抱在怀里,左手轻轻按按他后脑勺,回:
“什都不做,睡觉。”
戚白:“……?”
馋你身子这久,姿势都摆好你跟搁这搞这呢?
***
个人把馄饨和面都解决完后,心满意足戚白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对刚收拾完桌子江教授勾勾手:
“来,宝贝儿,主动点,别因为是个老流氓就怜惜。”
戚白:让,ba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儿江鉴之:“……?”
“在呢宝贝儿。”
江鉴之:“……?”
听着戚白飞扬尾音和突然冒出来新称呼,江教授神情明显滞,看着他好半天没下文。
戚白望着噎住老古板,明知故问:“怎宝贝儿。”
老古板大概是听不得这个称呼,窘得脖子颜色都深个色,盯着戚白好会儿,丢下个短促问句。
“你刚脱裤子时可不是这说。”
江教授:“……”
说到这里,戚白像是想起什重大问题似,忽然抬头看江鉴之,脸严肃:
“腿没那脆弱,先说好,这次你不许直摁腿。”
江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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