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进门时，身后还
直传来密码锁机械
电子音，提示密码错误。
显然是阿姨对他俩搞对象事太过震惊，连家里密码都输错好几次。
到现在江鉴之哪不知道戚白方才是故意，看他眼神颇为无奈。
江教授洁癖严重，在外推过轮椅没有资格进客厅，只能折叠后放在玄关，而想要蹦跶进到
“男朋友。”
头点到般阿姨：“……？”
阿姨僵住
。
戚白脸上笑意加大，笑得像计谋得逞狐狸，跟在江教授话后边，大大方方跟阿姨介绍：
“这是
对象，俩谈恋爱呢。”
“骨折不是什
小事，这阵子多喝点骨头汤补补钙，平时不要腿别用力，万骨头长歪就难办……”
阿姨儿媳妇是营养师，这些年耳濡目染下也解些，见戚白和江鉴之两人年轻，就多说几句饮食上要注意事项，比医生说得还细致。
比起戚白这个病患，站在他身后江鉴之听得更认真，点头在心里记下。
见江鉴之比戚白还上心，阿姨停在自己家门前时随口问句：
“你们是兄弟还是……？”
“那你们怎去二十楼？”
戚白指指自己，表示自己住二十楼。
见戚白搭话，阿姨才关心句：“腿怎？”
阿姨被儿子从老家接过来照顾孙女，儿子儿媳妇对她虽好，但成日忙碌不在家，孙女白天去学校后就剩她人在家，无聊就玩玩手机看看电视，整日没人和她交流说话，难免觉得枯燥无聊。
好不容易遇到两个愿意同她搭话年轻人，就有点止不住话。
男朋友也是朋友。
年过半百思想还偏封建保守阿姨：“？？？”
从戚白说出‘朋友’两个字后，江教授脸上就没什情绪，神色稍显冷硬，等听戚白后半句话，神情才不自觉缓和几分。
进江鉴之家后，戚白脸上笑意彻底止不住：
“江教授，你邻居好震惊。”
江鉴之和戚白眉眼没有半分相似，个矜贵疏淡，个模样精致又不失明朗干净，看着并不像兄弟，可两人关系亲近，在起时自成第三人插不进小天地。
在电梯时阿姨还瞧见坐在轮椅上年轻人反手去捏另人推轮椅手，被后者轻飘飘地拍下还不老实，笑容更肆意。
好奇两人关系阿姨问句，戚白笑眼弯，回：
“朋友。”
阿姨听后点头，刚想说两人关系正好，朋友受伤都如此尽心尽力，轮椅后身姿挺拔江教授闻言低头看戚白眼，还是那副清淡平静嗓音，加个前缀：
戚白直截当道：“出门被个脑子有病撞。”
长得挺漂亮斯文小伙子，开口就是骂别人脑子有病，阿姨愣愣才开口：
“这样啊……”
电梯内微妙安静下来，最后电梯停在十九楼时，江鉴之想起要带换洗衣物，就推着戚白起出电梯。
同路时，好心阿姨瞧眼戚白石膏腿，还是没忍住提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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