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头顶天花板,戚白不带任何意味地‘啊’声。
瞧着四肢和神经都处于舒展状态、对自己毫不设防人,江鉴之抿下唇,问:
“怎?”
刚才撞着?
瘫在桌上戚白没看江
望着江鉴之,戚白心中如是想。
不需要再有证据佐证,也不需要再反复怀疑摇摆不定。
江鉴之是他!
戚白脸上忽然展现笑意让江鉴之骤然回神,江教授眼神闪闪,拉开两人距离。
戚白顺势松开手,在他胸前衣服上留下朵用褶皱开出来花。
也不知道过多久,秒、分钟、五分钟……或许十分钟,两位维持这个危险姿势谁也没动。
江鉴之揽着戚白腰不动是不想放手,向来擅思大脑在此刻停止罢工,浅色眼瞳里映照全是眼前这个耳尖红透人。
而戚白不动是因为……
感受着腰间缓慢加重力道,直笼罩在他心头那抹淡淡云雾吹开——
江鉴之果然不是直!
溜世风日下、见不得光‘办公室’、‘教室书桌’等为前缀‘教学资料’。
个比个尺度大,晋江审核见戚言言脑内小剧场都得直呼好家伙,随后连夜锁文警告程度。
僵着僵着,戚白把自己耳朵和脖颈给僵红——
那他待会儿是爽快闭眼同意还是欲拒还迎同意?
而江教授内心活动远没有戚白脑海里那样精彩绝伦小时换七八种姿势,没那样狂放豪迈‘不检点’——
戚白后脑勺已经安全,江鉴之直起身,抬手扶扶鼻梁上眼镜,恢复惯常清贵不可攀模样,顿顿,才用极轻声音对戚白道:
“抱歉。”
要是换作以前,戚白肯定不会多想,十有八九还会接句谢谢。
但是刚刚有新发现他,精神处于高度亢奋和敏锐状态,这次他第时间从江教授清清淡淡嗓音里听出丝不易察觉紧绷和无措。
因此,在江鉴之起身没压制后,戚白不但没有从书桌上坐起身来,反而身形放松地往后倒,彻底在桌面上摊平。
至少现在不是。
认识到这点后,理论大师心情前所未有愉悦,他指尖用力攥紧江鉴之衣服,下定决心要在永远熨帖工整衣服上留下属于自己褶皱。
隔着细框镜片,戚白望着江鉴之隐隐有火光跳跃浅琥珀色眼眸,觉得这对眼睛果然比世间最漂亮宝石还漂亮。
还令人着迷……
这人是。
身下人锁骨上那粒小痣,就足够让不染尘事江教授迷乱僵硬。
显而易见,江教授吃亏就亏在,知识层面覆盖不够全面,还不够全知全能。
在极近距离中,戚白和江鉴之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安静又汹涌,仿佛有不可见人凶猛巨兽蛰伏在看似平静湖面之下。
只等个信号,就能冲破樊笼,从此发不可收拾。
不用什导火线,但凡谁眼中温度再炙热些,空气都能原地噼里啪啦带着火花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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