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经常吧。”赵大姐仔细回忆
下
赵大姐让两人不用客气，目光还落在戚白身上，有些感慨：
“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
小半个月时间过去，戚白已经能平静地听人说起白桑
事，他问赵大姐是怎
认出自己。
明明两人是第次见面。
他和白桑眼睛是很像，但并没有相似到能让人眼猜到两人关系程度。
察觉到对方落到自己脸上视线，戚白抬眼。
他确认之前没见过眼前人，可对方却能第眼就认出他。
戚白点点头：“嗯。”
几分钟后，白桑家里。
这套房子几个月没住人，地板家具已经落层灰，好在白桑住院之前有好好地把沙发罩上防尘罩，不然戚白江鉴之他们进来连个坐地方都没有。
“白桑？白桑你在家吗？”
是个陌生女人声音。
戚白愣，和身边江鉴之对视眼，走过楼道拐角，就见白桑家门前站着个五十岁左右短卷发大姐。
住对门卷发大姐敲会儿门，没听见里面动静，疑惑自言自语：
“还没回来？老钱不是说昨天下午听见声音？”
面情景，明明没过多久，却仿佛是很久之前事。
***
白桑这十几年直住在夏城下辖个叫承溪镇上，承溪镇这两年大力发展旅游业，修桥补路造景栽树翻新楼墙，环境还算不错。
戚白和江鉴之从没来过承溪，进入地界后跟着导航开二十几分钟才找到白桑生前住小区。
说是小区，但大门处只有个手拿蒲扇、坐在阴凉处纳凉老大爷。
赵大姐：“
看过你大学时候照片，你没怎变过。”
戚白闻言怔：“大学照片？”
哪里来他大学照片？
赵大姐：“是啊。”
江鉴之心念动，想到件事：“白阿姨经常出远门？”
赵大姐从对门自家里给两人倒杯水，语气难过又唏嘘：
“生病事她没跟们说，和老钱都以为她又出远门，没想到……”
当十几年邻居，赵大姐说到最后又叹口气：
“上次看人还好好，怎说没就没呢？”
接过水杯后江鉴之道声谢。
“难道遭贼？”
老房子隔音不好，卷发赵大姐听见戚白和江鉴之上楼时脚步声，但心里并没在意。
敲门无果，赵大姐准备回家，转身时随意地扫眼站在楼道两人，在看清两人长相时，脚步却是顿，盯着两人看，表情意外。
准确来说，赵大姐是盯人是戚白。
“你是……白桑儿子？”
江鉴之和戚白进去时，躺在竹制躺椅中守门大爷连眼神都没给他们个，直接放他们进去。
老小区只有步梯房，每栋层高七楼，白桑住在三楼。
从进小区开始，戚白话就少许多——
他在观察打量这个白桑生活十几年地方。
跟着房产证上地址找到白桑所住楼栋，刚上二楼，戚白就听见楼上传来没节奏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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