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医生也注意到两人这里动静,微微提高声音:
“傻站在这里干嘛啊?就这盯着他就能退烧好起来吗?”
江鉴之:“……”
戚白烧成这样得赶快降温退烧,今晚还得在医院留院观察,确保病情不会反复才能出院,现在确不是想其他事情时候。
江鉴之轻轻握住戚白手,把自己衣服从他手心拽出来。
***
这段时间戚白精神和身体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如今白桑事,松懈下来后提起口气泄,又吹十几个小时空调,耗空身体就开始抗议,当晚就发起高烧。
到医院后,急诊医生用体温计测——三十九度四。
眼看数值就要逼近令人心惊胆战四十。
医生皱眉看江鉴之:“都烧成这样,怎才送来?”
下秒,戚白就感觉自己身体悬空,他下意识伸手抓住身边可以抓住东西。
突如其来失重感让戚白从黑沉昏睡中睁眼,入目就是江鉴之紧绷下颌线,还有那形状堪称完美唇。
“言言,你发烧。”
那张漂亮嘴唇张合,齿白唇色浅,嗓音清冽又好听。
目眩头昏天旋地转戚白费力抬眼,撞进抱着他往外走江鉴之眸中。
动,还是没醒。
江鉴之把对着床方向呼呼吹空调关,对着床上人下意识放缓声音:
“言言,吃点东西再睡。”
言言?
戚白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小名,却不是白桑声音。
衣服被彻底抽离时,戚白手心空,手指在半空中抓抓,不满皱眉。
纯棉家居服都被戚白拽出几条褶皱,有强迫症江教授扫眼,没管,快步下楼办手续。
***
戚白是饿醒,睁眼看着纯白天花板,闻着熟悉酒精和消毒水味道,整个人愣。
就在他以为自己
“再烧阵,人都要烧傻。”
江鉴之薄唇紧抿没说话,听医生话把戚白放到病床上。
医生让江鉴之去大厅缴费办手续,江鉴之应声,离开时却感觉传来股阻力。
江教授垂眸看,就见戚白左手拽着他衣摆直没松。
江鉴之神情微然。
瞧见对方眼底担忧,快被烧迷糊戚白恍惚想:
哦,发烧啊。
江先生长得真好看……
再次陷入昏睡前,戚白脑子里最后滑过念头是——
可惜不是。
他想看谁未经允许擅自这样叫自己,可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口渴、嘴也很干,脑袋昏昏沉沉间,他不舒服地皱皱眉。
听见戚白哼唧声,从他低哑声音中觉察出不对劲,江鉴之面色沉,快步绕过床尾,就见背对房门缩成团戚白,脸红得不正常。
心中跳,江鉴之抬手去摸床上人额头,手心片滚烫。
戚白正难受着,忽然感觉额头贴上片沁凉,微凉触感温润,很舒服,缓解点烦躁沉闷。
戚白嘴里呓语声,闭着眼无意识向那让他感觉无比舒适存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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