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姜意突然给戚白打电话,说找到郁钦川出轨证据。
这几个月两人好得跟蜜里调油似,郁钦川对姜意怎样,他作为旁观者看得是清二楚,只觉得秀得牙酸。
姜意句郁钦川出轨,把戚白都砸懵。
姜意这个当事人比戚白还懵,不但懵,还愤怒,不然他也不会找戚白喝闷酒。
“现在还不确定。”姜意烦躁地抓
Erisc拍有单人照有合照,戚白留自己单人照,还有几张和其他相比,不那勾勾缠缠暧昧合照。
剩下就不知道该怎办。
这些照片看着实在容易惹人误会,摆都没法往外摆。
江鉴之说他处理,他做事向沉稳可靠,戚白便全部交给他,后来也没再问过他照片去向。
……
临走前他把这段时间拍戚白和江鉴之照片,都洗出来给两人。
学画画后Erisc四处采风拍人拍风景,自学成才,他抓拍两人同框照片,明明只是个简单对视,经过后期调色气氛那渲,无端变得缠绵悱恻。
接过那厚厚沓照片,戚白翻两张,本来云淡风轻表情微微变,第反应是——
操他什时候用这种勾勾缠缠眼神看江鉴之?
再往下,看到Erisc拍他低头玩手机、江鉴之在旁看他照片,这张照片江鉴之看他表情比上张还引人误会,向来疏淡双眼宠溺又温柔。
戚白站在酸奶区摸着下巴,脸若有所思。
“在想什?”江鉴之把挂面放进购物车,问戚白。
戚白回神,眼神微妙地看他眼,摇头说没事。
他终于明白江鉴之为什这有钱,原来这人在这行已经做到声名远播,谁都夸句‘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地步……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原来是真。
三月,草长莺飞时,戚白终于穿上江母江父精挑细选春装。
画室中戚白布置随堂练习,临近下课,他坐在窗边被暖融阳光晒得昏昏欲睡时,接到最近沉溺于温柔乡姜意电话。
戚白匆匆赶到酒店,循着姜意给房号按门铃,没会儿门就开。
进门后扫见茶几上已经喝完两罐啤酒,皱眉看姜意:
“你说郁钦川在外面有人是怎回事?”
戚白短暂地怔下,随即又平静下来——
哦,不是他们两人眼神勾勾缠缠有故事,是Erisc拍照技术出事故。
江鉴之借着棉花糖遮挡吻他照片也夹在其中,戚白手上动作顿,看眼就若无其事地换下张。
就像当初江鉴之没有问过他突如其来强吻样,戚白后来也没跟江鉴之提过月老树下那清浅触碰。
终归是逢场作戏不得而为之,不能当真。
戚白忍不住抬手拍拍江鉴之肩膀:
“厉害。”
说完戚白就走,留下江教授在原地:“……?”
***
Erisc这次办是旅游签,在南枫市待小半月后不得不返回自己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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