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没人问？
不敢。
笔下动作微顿，江鉴之看
眼问这问题
学生，后者脖子缩，连说自己开玩笑，话尾还没落就赶紧溜。
生怕走慢步自己就凉。
说来也怪，江教授从不打骂贬低学生、不拖绩点、对所有学生视同仁有问必答、唯次罚学生写检讨，还是因为对方违规带手机入教室八卦被抓个正着……
“江教授，您是身体不舒服吗？”
江鉴之嗓音平淡：“从别人身上沾上。”
周围学生闻言有些意外，不约而同心想——
得挨多近才能从别人身上沾上药味还这久不散啊？
常刷校论坛学生交换个眼神，八卦好奇心战胜对江教授敬畏，有人小心翼翼问：
江鉴之慢条斯理用手帕擦擦手指，问出那个老问题——
自己脱还是帮你脱？
戚白：“……”
戚白最后是带着身药味到画室，有鼻子灵学生嗅见，关心又好奇：
“戚哥你身上贴药膏？”
戚白点头。
江鉴之又问：“腰上药吗？”
戚白继续点头。
江鉴之神色平静看他。
戚白面不改色：“真上。”
店只烧麦卖28.99。
这顿早餐花小几百，戚白顿时觉得嘴里不是松茸鲜，而是金钱香。
他不知道江鉴之每月收入如何，但看郁钦川就知道，他们这行混得好是不缺钱，衣食住行都有金主买单，有钱金主时不时还给辆车送块表。
戚白不缺钱，但也觉得这餐有些奢侈，默默把刚刚被自己嫌弃肉太柴水晶肉包重新夹回来。
几十块钱四只肉包不好吃，绝对不是肉包问题，是他舌头问题。
相比起有些事多脾气怪、把学生当免费苦力教授好多，可学生们还是最怕他。
个眼神就胆战心惊。
勤学好问学生排成长队等着江教授答疑解惑，后排有两位女同学见时半会
“江教授……您是谈恋爱吗？”
其他学生都脸敬佩看他——勇士啊！
竟然敢当面八卦江教授私人生活。
其他学生好奇吗？
好奇。
戚白神情恹恹掀眼皮：“十张速写。”
学生：“？？？”
***
兰溪校区，课间休息二十分钟，江鉴之被学生围着问题，有学生也闻到江教授身上传来淡淡药味。
有人胆大男生在抱著书下台前，多问句：
江鉴之淡声陈述事实：“你身上没药味。”
戚白：“……？”
好吧他就是嫌药味太重没用。
药油是很有效，但是昨晚用后，他睡衣全是药味不说，连床上都是那股挥之不散味。
想到今天还出门，戚白就没涂。
某个洁癖言不发开始收拾茶几，戚白已经习惯这位田螺先生，问：
“江先生你不吃？”
买这多他个人也吃不完。
田螺先生摇头，都快十点，他早已经吃过。
把绿萝干枯叶片清理掉，江鉴之不紧不慢问戚白：“待会儿要去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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