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声音这小？”
戚白按
下，发现媒体音量落到最低值，再小点就是静音。
戚白脸正直地把音量调高，同时他注意到江先生
表情变得有些言难尽，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戚白错误领会江教授眼神，关心询问是不是自己把他肩膀睡麻。
江鉴之：“……没有。”
从小到大连小黄片都没看过江教授，有些头疼。
***
戚白悠悠转醒时，两只耳机都好好戴在他自己耳朵上，只是整个人没有好好待在原本位置上。
发现自己正半倚半靠在江鉴之身上时，戚白立马坐直身体，取下边耳机看他：
“抱歉，
怎睡着？”
江教授：“……”
表情和心情都很复杂江鉴之看眼在自己肩头熟睡人，默默地又把音乐音量调低几分。
忍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江教授轻轻点点戚白拿在手里手机屏幕，看眼这首不正经歌歌名——
威风堂堂。
歌名倒是很正经，但是歌手唱得……
道在想什。
列车驶入隧道，车厢陷入片漆黑，人声骤轻。
等车厢重见光明时，戚白耳朵上耳机只剩左耳只，纯白耳机线连接另只，在另人耳朵上戴着。
重金属摇滚乐从音质极好耳机里流出时，江教授眉头微皱，动作轻缓地伸手过去，把耳机音量调小些。
摇滚乐过后，江教授眉头刚松，随着动感十足音乐伴奏，耳机里又传出声男人喘息。
旁江鉴之看着戚白面不改色心不跳听不正经歌，对南大艺术系专业第戚白同学审美，或者喜好，有全新认知。
南大艺术系：风评被害！
***
快个月没回家，戚白家里积薄薄层灰，他放下行李就开始换床上四件套。
手机里正在播放某唱见翻唱、色气满满小黄歌，戚白对自己高价买耳机很自信，从来不担心耳机漏音，所以十分镇定地任由音乐播放，同时问江鉴之到哪儿。
江鉴之：“……”
江教授看戚同学眼神复杂中带着微妙，好会儿才开口：
“还有个半小时，你可以再睡会儿。”
“不睡。”戚白自然是睡不着，活动着脖子看眼手机，嘀咕：
不太像正经歌手。
没想到戚白手机里还存着此类歌曲，江教授抱着‘求同存异’、‘包容开放’心态拧眉继续听。
在歌手喘得越来越逼真时，上秒还包容开放江教授，面无表情用耳机线控切歌。
然而下首还在喘，这次是翻唱、中文版本威风堂堂，歌手尾调拖得更绕梁三日。
江教授：“……”
江鉴之：“！”
毫不夸张地说，听见暧昧喘息声瞬间，江教授整个人僵，眼瞳都睁大。
江教授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紧接着事实告诉江教授，不是他幻听，喘息声真是从耳机里传出，这真是首歌。
还是首他听不懂日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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