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工服
两个男人扶着沙发站在外面，江鉴之和戚白就被挤在
最里面。
江教授张张嘴刚想开口，
个沙发突然从电梯外怼进来。
戚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胳膊就被人用力拉，下秒，他鼻尖撞上江鉴之下巴，撞得他鼻梁酸，闷哼声。
“对不住，对不住。”
有两个穿着工作服男人从沉甸甸、体积又大沙发旁探出头：
“视线遮住没看见，没撞着吧？”
低头族戚白抬步往外走。
“戚白。”
戚白脚步猛然顿。
身后传来声很轻叹息：“这是十楼。”
扭头看去，戚白就见江鉴之站在电梯里，神情略无奈看着他。
戚白和江鉴之‘订婚’事姜意也知道，当时他笑好久，说赵元凯当时表情肯定很精彩。
直到现在，姜意还经常拿未婚夫这事出来调侃戚白。
戚白当没听见这称呼，道：“他在上班吧？”
姜意比他还疑惑：“你问
问谁？你自己下去看啊。”
姜总忙着包饺子不想多聊，戚白果断挂断视频。
觉抿起唇角，江鉴之垂眸沉思——
源头该是明。
***
冬至当天，戚白本来想约姜意吃羊肉火锅，可对方表示有约，要在家里和金丝雀包饺子。
戚白怀疑自己听错：“包饺子？你？”
十楼有住户网购沙发，送货上门验货时发现颜色发错，只能退回去。
沙发占空间，两人抬着沙发没注意，沙发腿差点撞上背对电梯门戚白，好在江鉴之眼疾手快拉他把才幸免于难。
戚白揉揉自己发酸鼻子，把自己从江鉴之胸膛撕下来，冲工作人员摇头：“没事。”
悦澜府电梯厢比普通大上些，但空间到底有限——
沙发放在正中间占大半空间，四个成年男人只能挤着站。
戚白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没注意到刚才进来是熟人。
瞄眼显示屏上红色‘10’，戚白两步退回电梯中，把手机揣回兜里，若无其事开口：
“今天没去上班？”
江鉴之进来时就盯着戚白瞧，想看这人什
时候能从手机中抬头发现自己。
却不想戚白全程低头，还差点走错楼层。
“见色忘友。”
冬至大小是个节日，个人过也不能太敷衍，戚白穿上外套准备去超市。
他冰箱存货也需要补充。
电梯合上，又很快停下，察觉到有人进来，低头刷手机戚白头也不抬往旁边挪挪，把空间让出来。
电梯继续下行，后进来人很安静，过会儿，‘叮’地声，电梯门再次开启。
“瞧不起谁呢？”姜总感觉受到轻视，把镜头对准餐桌，给他看饺子：“这都是包！”
画外音是郁钦川温柔笑：“包得很可爱。”
看着那些歪七扭八、惨不忍睹饺子，戚白：“……”
这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见戚白表情复杂，姜意给他指条明路：“你可以找你未婚夫起啊，你们离这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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