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点点头：“来吧。”
迎来他们最终
命运。
所谓。”
两人又顺着时间正常流逝方向行走，不知为何，何危忽然感觉身边浓雾流动速度稍稍快
些，不像是逆行时候，感觉那
片片雾仿佛实体化挡着不给他前进，难道时间也会像河流样，逆行会产生巨大阻力？
这次行走时间依然漫长，但程圳清却没有和何危走丢，两人直并肩行走，死死拽着对方胳膊。渐渐，雾开始变得稀薄，头顶上乌云散去，皎洁明月也悄悄露脸。
而不远处，栋尖顶建筑轮廓在迷雾中浮现，何危下意识屏住呼吸：公馆快要到。
程圳清也紧张起来，低声说：“这是这
多次循环里，
第次和你起走到公馆。”
“意外吧？”何危笑笑，“要就是这种意外。”
“按照你说法，如果你直接过来，就会勒死用枪狙击程泽生你，然后变成这个世界命案？”程圳清恍然大悟，“那这次你改变太多，起码是绝对不会让你这做。或者——”
“你会帮起杀他，或是他们。”
何危凝望着公馆，之前他也许从来没有试图想办法带程圳清起过来，这次他又破例，不知道这个莫比乌斯环有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他不按套路出牌打出乱拳？
雾已经全部散去，两人站在公馆侧面棵树下，程圳清捏捏手指关节：“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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