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微笑,时间感到好奇:“在你眼中平时是什样。”
连景渊捡几个好听词——腼腆、单纯、谨慎小心,落在何危耳中就是“内向自闭又傻乎乎”。他耸耸肩,没办法,这里何危从小就是那副样子,就算两人身份调换,性格却是从小就落根,怎也改不。
其实论起来,他也算是这个世界分子,只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没有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想到这里,何危思绪神游天外:如果当时没有交换,他直生活在这里,还能和程泽生发展成这样关系吗?
不论如何,这次他都要尝试着找到个完美结局,起码不用再和程泽生孤独无畏挣扎着。
何危看着墙上钟,已经到离开时候,连景渊送他出门,见他脸颊微红,提议道:“帮你打辆车吧?”
换成苏打水。
“到底怎?”连景渊推推眼镜,“学长,你如果遇到无法解决事就告诉,绝不会袖手旁观。”
何危单手撑着额,修长食指顺着杯口打转,半晌才道:“失恋。”
“……失恋?”连景渊愣愣,打死都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何危笑道:“看你这表情,之前肯定没谈过恋爱对吧?其实这次失恋很特别,完全是不可抗因素,是这个世界不给机会。”
连景渊没回答,何危喝着苏打水,感觉没意思,还是想喝酒。他现在非常清醒,也知道自己将要去做什,这不是借酒浇愁,而是有酒推动,他或许会做出些更加大胆事情来试着改变循环。
“那你不如送程。”何危笑道,“伏龙山知道怎走吗?”
尽管连景渊不明白学长为什大半夜要去山里,但还是尽到学弟本分,开车送他过去。路上何危看着窗外风景,似是喃喃自语念叨,连景渊听几句,都是和街上开店铺有关。
四十分钟之后,连景渊车在荒凉无人山脚挺稳,何危下车,连景渊降下车窗:“学长,不用陪你吗?”
何危
“学长,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但既然没有缘分话,还是不要强求好。”
“不强求?做不到。”何危笑笑,说出话坦然直白,“你到现在为止谈过恋爱吗?没有吧,猜你连喜欢人都屈指可数。”
“你不会明白,你知道他存在,但见不到他,接触不到,只有个替身在身边,这种感觉能把人逼疯。”何危将手中杯子举起来,“就像这杯苏打水,它长得像薄荷酒,但它内在缺少苦艾基酒灵魂,不论怎样都无法变成薄荷酒。”
连景渊时间哑口无言,打量着何危,眼神带着疑惑和茫然,似乎不明白为何学长会忽然变得如此健谈和犀利,那股温和感被强势替代,两人对话第次是由他来主导。
“承认不太懂,可能你坚持是对。”连景渊搭着他肩,语气里带上感叹,“今天总觉得你和平时不样,不过这样改变是种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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