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这确信?”
“因为——他就是你啊,你怎可能会杀个和你没什瓜葛人?”
“……”何危盯着他,严肃重申,“告诉过你,他是他,是,别把们混为谈。目前为止,他所作所为都令感到不解,而且他和钢琴家之间背地里有没有矛
何危个趔趄,脚下发出清脆树木响声,他愣愣,低头看,发现自己站地方哪里是什公馆,而是在布满枯树枝草地。
他个激灵,像是从梦中清醒,再次抬头,没有雾,没有血,公馆还在对面,而他站在原地,步也没有动过。
但手中却多把货真价实枪,借着月光,何危发现那是把92/式,隐约感觉也许就是杀死程泽生那把。
何危握紧枪,回想刚刚发生切,忽然明白为什之前循环里何危会想要杀掉自己来解开循环。
因为他必须做点什,如果就这平静走进公馆,无事发生话,可能会陷入更加混乱恐怖重叠混沌之中。
生什,但嗅觉记忆深远,他想起来,刚刚发生切,是上次循环里程泽生惨死经过。
刚刚散去雾又开始变得浓厚起来。
不知为何,明明是在公馆里,雾却浓到让人伸手不见五指。何危咬着唇,闭上眼甩甩头,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对,这是上次循环里发生事,他已经又回溯次!程泽生还没死,他不会死!
尽管双手在颤抖,何危还是想办法看下时间,果真,2点50分,他从看见公馆到进来,已经过去许久,时间却没有任何流逝。
这里不对劲,不是真实世界,或者不是他所在那个世界。何危扶着膝盖站起来,开始走动摸索着,雾已经浓到将月色也掩盖,他什也看不见,踩在湿答答血泊里,每走步,脑中都是程泽生让他过来叫声。
何危戴上口罩和手套,帽檐向下压压,再次走向公馆。
———
三点缺十分,程泽生和何危在公馆外目睹黑衣人进入,彼此相对无言,沉默不语。
“猜是将来。”何危低声说,“在之前就怀疑是他杀钢琴家,因为凶器在他手里,现在他又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绝对不是巧合。”
程泽生则是持反对意见:“不会,凶手定不是他。”
在静谧又骇人浓雾中,何危听见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正在渐渐走来。脚步声停下,眼前出现个朦胧身影,何危看不清是谁,低下头,只瞧见双脚,穿着蓝色运动鞋,表面是蛇皮花纹,他记得自己也有双。
双微凉手握住他手,将个冰冷金属物体塞进手心。
“你枪,在这里。”
“你是谁?”何危摸着冰冷枪管,这是把真枪,和自己口袋里揣着那把糊弄人玩具枪完全不同。他没有带枪回来,就是不希望命案发生,为什现在还要硬塞给他?
后背被推下,那道声音又说:“去吧,你知道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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