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生为难:“可是——他不就是你吗?”
“不是,”他语气笃定,带着敌意,“们既然能以单独个体存在,就不能混为谈。而且如果
何危笑道:“但是你们不能见面,放心,以后定有机会。”
程泽生点点头,模样显得很乖巧,站在巷子口何警官可没那好打发,走过来:“带去找程圳清,有很重要事找他。”
眼看着他在步步逼近,何危食指勾住程泽生衬衫领口,往前拽,同时偏头靠近,在耳畔低语:“帮拦住他。”
“嗯。”程泽生口答应,何危笑,微昂起下巴,贴着他唇映下吻。
对面那人脸色瞬间阴沉,脚步加快,何危已经转身,迈着稳健步伐往巷子另个出口走去。程泽生拉住赶来何警官,他拧着眉语气有些急躁:“程泽生,快放开!他要走!”
刻钟后,外面街道才恢复宁静。何危和程泽生紧紧相拥在起,在这条阳光无法触及背光小巷里,何危眼眸微抬,注视着巷口那缕灿烂阳光,他知道他现在还无法彻底占有这个怀抱,只能暂时汲取它温暖。
“真不能告诉吗?”程泽生抚摸着何危黑发,“或许可以帮你,你不用个人那辛苦。”
何危摇头,并未回答。程泽生没有强迫,他清楚何危性格,深沉又倔强,不肯说事用上什方法也无法逼他开口。
“你什都不必知道,只要在这里注意安全就好。”何危单手抚摸着程泽生脸庞,笑笑,“其实们不该见面,只不过太想你,忍不住罢。”
程泽生握住他手,刚想开口,只听阵急促脚步声传来,另个何危气喘吁吁出现在巷口,看见他们两人姿势,向镇定表情裂开道缝。
程泽生牢牢抓着他胳膊,推着人往回走:“那们也回去吧,时间不早。”
“!他知道你哥哥在哪里,你应该跟去追他才对!”
程泽生哄着他:“哎呀肯定有机会见到哥,也不急在这时……”
何危身影转个弯,已经彻底消失在阴暗小巷另端。
“……”何警官甩开程泽生手,瞪着他,“你怎想?不论他还是程圳清,都对们这种现况很有帮助。你不仅当着面和他亲热,还把人放跑,你当死人?”
最尴尬场面出现。程圳清果真是乌鸦嘴。
程泽生左右张望,眼前两个何危从头到脚、从眼神到头发丝儿都是个模子刻出来,若不是衣服有差别,摆在起压根无法分辨。
“果真是你。”何警官盯着何危,“刚刚那个黑衣男人是谁?程圳清?”
听他语气何危就猜到肯定是跟丢,程圳清狡猾得很,大家都是十年老警察,谁还没两把刷子,但程圳清以前都是和凶残毒贩打交道,在逃跑和躲藏这方面经验丰富,跟丢点都不奇怪。
程泽生听到哥哥名字,眼神闪烁着,握住何危胳膊:“你知道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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