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连景渊霎时间耳根都红透,跑回教室做高数题也缓解不砰砰乱跳心脏。阅遍群书天才少年真正进入青春期之后才明白,原来让他惊慌失措感情叫做“情窦初开”。
连景渊捂住脸,笑容无奈。时光荏苒,他已经不再是当年连景渊,但何危还是那个何危,让他欣赏和喜欢地方从来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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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危悄悄回到程圳清躲难地下室暂住,他从临近车库后门进出,完美躲过隔壁邻居老头眼睛。地下室和连景渊家里不能比,照明只有头顶盏暖黄小灯,床还是那张躺椅,所有设施都和上次过来时模样。
当初抓捕程圳清,这里眼望到底,也没什可搜,只在外面大门贴封条。何危在地下室也没什需要上楼时候,除用水需求,不过有个难题对他来说很棘手——洗澡。
包,里面装几件都是他从家里收拾来衣服,连景渊抱着斯蒂芬,在身后问:“还能再见到你吗?”
“应该不会吧,没多少天。”何危抬手,晃下表,“时间快到。”
连景渊叹气,祝他保重。告诉他如果有需要话可以随时过来,绝对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为难他。
何危点点头:“嗯,知道,们还是朋友。”
“砰”,防盗门被带上。斯蒂芬蹲在玄关,回头对连景渊叫着,似乎在抱怨饲主为什没把他留下。
现在已经进入六月,天气炎热,虽然何危出任务时候几天不洗也没当回事,但正常情况下,他作为个有点洁癖男人,天洗是不能耽搁。倒不是多矫情,而是习惯问题,时间还真改不过来。
在没有空调地下室呆两天,何危闻到自己身上淡淡发酵味道,思索片刻,带上换洗衣服决定去公共澡堂。
距离富盛锦龙园两条街就有个洗浴中心,看门头金碧辉煌,价格还算公道。贵都是那些推背推油项目,何危只是单纯洗个澡,几十块钱就打发。
何危拿着牌子去更衣室,衣服还没脱完,走进来几个流里流气男人,不是剃青皮就是染着
“他心不在这里,困不住他。”连景渊下意识摸上自己脸颊,想起那句话,神思恍然。
那句话他曾听过,在学生时代。
那时候连景渊跨年级进入高中班级,班上男孩子个个都比他高比他壮,有甚至冒出胡子长出喉结,唯独他戴个圆眼镜,瘦瘦弱弱,胳膊撅就断,头发软软贴着额头,像个小鸡仔。
当时何危坐在连景渊后排,直护着他,久而久之连景渊被班里同学戏称为何危“童养媳”。不过小媳妇儿除学习别都不太行,视力不好运动神经也纤细得多,有次打篮球还把球砸到何危头上,吓得脸都白。
班里同学在起哄,“这还不教育教育”“童养媳都是关起门揍!”,何危掀开球衣下摆,去擦额头上那道灰印,漫不经心道:“是想揍啊,但是看见他那张脸,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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