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贵始终保持着笑容:“被捕那天和何警官道过谢,你可能没留神。”
何危心里沉,果不其然,这是循环里环,并没有意外。他表情凝重,问道:“为什审讯时你什都没说?”
“没什原因,只是觉得这是自己事,仇报,没必要拖累别人。”李诚贵耸肩,“只是感觉运气不好,没听到全部,还以为是两个客人随便聊聊破案解密,没想到是何警官曾经办过案子。”
“……”何危轻咳声,“好好改造吧。”
从市局出来,何危思路也更清晰些。他回想着之前发生事,猛然发觉,自己要做事情越来越多。
抱着文件同事看见何危,感到奇怪:“哎?何支队你不是刚走吗?怎又回来?”
“回来拿东西。”他推门走进办公室,直接叫柯波,“那个抓回来李诚贵,口供都录完?”
“录完啊,交代得相当利索。”
“笔录给看下。”
柯波把笔录找出来递给何危,何危翻翻,李诚贵交代都是自己作案过程,从头至尾都没提到他和程泽生。
何危哭笑不得,和妈妈说局里还有事,下次回来陪她吃饭。
叶兰兰拐着他胳膊陪他下楼,跟儿子撒娇:“你是得多回来,不回来妈妈个人在家多寂寞。最近阿陆又在国外,你工作这忙,把年纪生病都没人来探望……”
何危停下脚步:“何陆在国外?”
“是啊,昨天打电话跟说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让生病多喝热水,真是小没良心。”
何危陷入沉思,叶兰兰见他不搭话,轻声问:“阿危,你怎?”
难道他作案并没有受到自己影响,不在这个循环里?
何危想想,让人把李诚贵提出来,他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柯波茫然,虽然不明白这个案子还有什好审,但还是拿起本子,准备跟着他去做记录。结果何危说不用,不是正式提审,就是问他几个问题,他个人去就行。
李诚贵穿着z.府御赐“黄马褂”,双手拷在起,和何危独处室,笑道:“何警官,你找什事?”
何危压低声音,问:“你应该知道想问什,作案手法是怎回事?”
“没什。”何危唇角弯起,和叶兰兰告别,最近有空定多回家。
———
十点左右,何危匆忙赶往市局,从停车场门进去,刚看见那辆常年跟着他奔走吉普车,抬头,那个自己脚步轻快走下台阶,穿着蓝色制服衬衫,黑色外套挂在胳膊上,正往这里走来。
何危赶紧躲在吉普车后面,等他上车之后,矮身快速蹿到另辆车背后。闪而过身影让车里何危抬头巡视,发现对面栏杆停那只鸟,笑笑开车走。
何危松口气,目送着吉普车离开,摘掉口罩放进口袋里,脱掉外套拿在手中,表情尽量轻松走进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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