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生正在客厅里举哑铃锻炼臂力,门忽然打开,他赶紧把哑铃放下,冲到门口,又懵懵:也看不见人,他来门口迎接能做什?
何危正站在玄关,连鞋都还没换,刚刚那是什声音?声闷响,像是重物击中地面,程泽生在屋子里扔铅球?
程泽生站会儿,悻悻回去。何危走进来,看见桌上外卖,顿时猜到又是帮他买。打包盒里装着两种海南鸡,还配有四种酱料,红辣椒,绿韭菜,黑酱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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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危七点离开局里,路心不在焉,在思考程圳清那句话。
“别把他带入这里”,这个“他”自然是程泽生,“带入这里”是什意思?是程泽生会有机会进入到他世界?
程圳清不愿多说,后面再问他什,也是顾左右而言他,不再正面回答。问到命案相关问题,程圳清强调,人绝对不是他杀,他虽然没有不在场证明,但现场也不会有确切证据证明他曾出现在那里。
以何危办案多年直觉,程圳清不会是凶手。他谈起程泽生,更多是种无力感,他死亡在程圳清眼中不是悲痛和震惊,而是遗憾和自责。
危听,他肯定能理解。
现在想到何危,程泽生脑海里自动出现何田螺穿着透肤长裙,要给他暖床模样,温柔甜美又嘴甜。他脸色微红,摸摸鼻尖,心跳又在悄悄加快。
乐正楷观察着他表情,感到惊奇:“哟,你怎?脸红成这样。”
“没什。”
“还装,你最近表现反常,有合理理由怀疑你在搞情况。”乐正楷胳膊撞撞他胸口,“快点,坦白从宽,回家约会;抗拒从严,加班过年。”
种无法拯救情感。
他想救程泽生,但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亡。还要根据所谓“剧本”,走完这些应有情节桥段,弟弟死仍然无力回天。
车停好之后,何危抬起头,透过窗户看见家里亮着灯,程泽生回来。
虽然这是个看不见同居人,但随着接触时间变长,程泽生气息已经越来越明显,生活每角落都有另个人生活痕迹。何危已经习惯看见浴室亮灯便去做别事,等会儿再下来洗澡;也习惯两天不回家,家里或多或少会变得有些杂乱,他再不厌其烦收拾;更习惯午夜零点之后,出现另道低沉动听声音,和他起讨论案情。
人养成个习惯只需要21天,同居日子还没这久,何危却感觉程泽生存在感太强烈,已经在他生活中占据定分量。
“……”程泽生拍开他手,“真没有。对,你上次说挺好吃那家海南鸡双拼饭在哪儿买?”
“在柳州路那里,隔着半个城,你要去?”
“半个城,还好,开车快得很。”
……乐正楷惊讶,这是为谁跑半个城去买东西?这还叫没谈恋爱?
程泽生还在盘算几点去柳州路不会堵车,丝毫没有发觉对何危态度殷勤过分,已经偏曲到另条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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