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将叶兰兰精神彻底击溃,跌坐在椅子上痛哭。
“……妈,您和爸保
“不用你们管!”何陆气急败坏,捏紧拳头,“还有,没有杀何危!你们凭什拘留?!放开,要找律师!”
程泽生昂昂下巴,行,给他找。他当然不认为何陆是凶手,但他对何危做出事让人倍感不爽,把他多关几天,也算是给个教训。
五分钟后,向阳来汇报,何陆母亲叶兰兰来。
何陆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拷在起双手也在轻轻颤抖。他咬着下唇,低声说:“不想让她看见,刑事拘留不是不能见家属吗?不想见她。”
“正式探视当然不允许,不过只是见面话,倒没那严苛。”程泽生吩咐,“向阳,带他回去。”
经过调查,警方在何陆住所里找到本相册,里面全是和何危相关照片。前面是兄弟俩合照,后面都是何危单人照,各个地点各个时间都有,眼便能判断出是偷拍照片。
程泽生将照片扔在桌上:“你找私家侦探跟踪何危?”
何陆供认不讳,但都是几年前事,兄弟俩闹翻之后,何危搬出去住,掌握不到哥哥行踪,何陆焦躁不安,背地里悄悄请私家侦探,监视哥哥举动。
后来他发现何危生活和以前样单调,除连景渊之外,也没有结交什不三不四朋友,才终止这种偷窥行为。
“……他是你哥哥,不是你附属品。你对他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喜欢,只是种占有欲罢。”程泽生食指在照片上点点,“你这做不仅伤害是你哥哥,还有你们父母,你想过没有?”
在狭小过道里,何陆远远便瞧见道身穿旗袍瘦弱身影站在那里,他不肯往前走,转身要回去,却被叫住:“何陆!”
何陆肩背僵,高跟鞋在身后踩出急促脚步声,他胳膊被把拽住,叶兰兰质问:“警察说都是真吗?你哥哥出事之前,真是你带走?”
“……嗯。”何陆唇角扯扯,“妈,你别问,都是真。”
“啪!”个响亮耳光掴在何陆右脸,叶兰兰浑身颤抖着,用尽力气骂道:“畜牲!你怎能、怎能这样对阿危?他是你哥哥啊!你们是亲兄弟啊!……”
何陆伸手轻轻触碰着红肿火辣脸颊,半晌才轻声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哥,也不用忍耐这久。”
听他提到自己爸妈,何陆猛然抬头:“……你要告诉他们?”
“不是要,而是刑法规定,必须通知家属。何危案件里你是重大嫌疑人,在们彻底调查清楚之前,都不能放你离开。”程泽生问柯冬蕊,“他家人来吗?”
“应该快。”
何陆瞪大双眼,情绪波动巨大,挣扎着要站起来:“为什要告诉他们?!爸心脏不好,妈有高血压,你想害死他们吗?!”
柯冬蕊怒道:“你做这些事时候怎没考虑你父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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