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灯
下暗
，等到
连景渊低头看着他，眼中碧波荡漾，是种由心底蔓延而出
温柔之意。
他和何危友情直处在种很稳固状态，平时不怎
联系，有时忙起来大半年顾不上见面，但只要个电话，听见对方声音，那种彼此之间熟稔从来没有改变过，是多年培养起默契。
也正因如此，他们两人之间谈客套就是浪费时间，何危找他有事，有时招呼都不打，直接过来。连景渊用是单人办公室，钥匙留把给何危，他有时下课回来，发现门虚掩着，就知道肯定是何危来。
五分钟后，何危伸个懒腰，多亏连景渊这双巧手，让他原先还昏昏沉沉头脑清醒不少。连景渊拿张椅子坐在对面，何危终于切入正题：“上次问你事还记得吗？有关平行空间。”
“嗯。发生什更特殊情况吗？”
连景渊下课之后,被群学生缠着问问题。他在学校里人气很旺，很多学生也许对这门高深宇宙学科并不感兴趣，但英俊温和连老师却可以让他们抢着报名,跟他起探索宇宙奥秘。
刚推开办公室门，个黑影飞来,连景渊本能伸手接住,是个玩具小老鼠。
“带给斯蒂芬。”何危躺在小摇椅上，手中拿着颗彩色剑麻球上下接抛，“它是公猫还是母猫？宠物店里有很多好看装饰品，可以戴上拍照。”
连景渊走进来,面带微笑：“别折腾，斯蒂芬不喜欢那些东西,你送它玩具倒是合它胃口。”
“那正好，这儿还有罐头。”何危脚边还摆着个小袋子，都是刚刚路过宠物店买。连景渊把东西收下,问：“怎这快又来找
？”
何危伸出右手，眼神里带上丝茫然：“……碰到他。”
他夜没怎睡，就是因为在切切实实触碰到程泽生之后，脑中思绪片杂乱，各种各样奇思妙想冒出来，让大脑直处在兴奋活跃中，怎也睡不着。
“前几天，在另个地方，透过玻璃看见他。今天夜里，在房间里，停电霎那，他气息清清楚楚出现在身后。明明可以沟通时间未到，但居然碰到他，个活生生人。”
“虽然时间很短，大概几秒，不过却让彻底肯定另个程泽生是真实存在、有血有肉，和生活在同个屋檐下。”
连景渊托着腮，注意到个细节：“当时停电？”
“有事找你呗,不然还能是约你去逛街看电影？”
“也不是不行。”连景渊找出袋菊花山楂茶,泡好之后递给何危,“看你脸色不太好，最近都在熬夜？”
“还好，昨晚熬夜审嫌疑人，有点倦。”
连景渊绕到何危身后,伸出两只手,四指贴着脸颊固定，两个拇指按在他头顶中央：“这里是百会穴,累话自己按下，能帮助缓解疲劳。”
他手法熟练力道适中,按压着头皮和穴位，分外舒服。何危闭着眼，再次感叹：“你还真是什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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