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提，
想起来
，有个朋友说经常在附近酒吧里看到个帅哥，风度翩翩气质风流，标准
帅到腿软。”云晓晓适时拿出手机把那张照片调出来，男人看眼立刻叫起来：“哎哎哎对，就是他！就说他不是正经人吧，肯定专门去酒吧钓富婆。”
云晓晓笑笑，回头和胡松凯使眼色：找到！
“厕所在哪儿啊？”胡松凯问。
男人指指里面，胡松凯点头，给云晓晓个眼神，让他们继续套话，他进去看看。
胡松凯借着上厕所借口，来到男人卧室对面那间屋子。他轻轻拧开门，股封闭数日霉味飘出来，由此可见程圳清至少有半个月没回来住。
男人将身份证拿出来登记，民警问：“你是屋主？”
“不是，房子是租。”
“个人住？”
“还有个室友，不过有段时间没回来，也没退租，不知道什情况。”
云晓晓抬起头：“室友叫什？”
是什样，但这边何陆性格够呛，共同点恐怕就是同样藏不住事，有什情绪都会端在脸上。
今晚两位破案能手三观再次受创，原先思路给冲个支离破碎，全部需要重组。解不开谜题个接个，有另个世界加入，走向更加复杂多样。
很显然那栋公馆也是个结点，但不知有什神秘力量，可以让两个世界部分痕迹折叠渗透。并且离开公馆证物原子状态也不会崩溃，比404情况要稳定得多。
何危思索片刻，打个响指：“明晚12点，去趟公馆，你也去。”
“……那里和这里属性相同吗？你怎知道能不能对话？”
相较于鸡窝头男人邋遢，程圳清房间要整齐许多。衣柜里衣服不多，像是已经被收拾带走批，估计是在程泽生出事之后，他已经有预感，早晚会被警方找到，所以暂时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桌上摆着几张传单，胡松凯将他们全部揣进口袋里。拉开抽屉看，里面
“马广明吧？应该是这个。”男人打个哈欠，“们没怎说过话，上白班他总是晚上出去，碰不着面。”
“哦，他是专门上夜班是吧。”民警说。
“这谁知道啊，那小子好像不用上班，有人养。”男人下精神起来，挤眉弄眼，“又高又瘦，长得是真帅，跟明星差不多，都怀疑他是做那个。”
云晓晓装傻：“哪个啊？”
“就是那个啊！日本那边叫牛郎，咱们这儿就是鸭。”
“就是不清楚才要去验证下。”何危站起来，把笔合上放回原位，“如果公馆比这里状态更稳定，说不定还能看到你呢。”
———
胡桃里小区，云晓晓和顺河街道派出所民警敲开32栋4单元203室门。
前来开门是个身穿背心裤衩男人，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有什事？”
“登记户籍，请配合下。”民警走进家里，云晓晓拿着户籍登记簿跟进去，胡松凯站在门口，像是尊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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