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今晚也特意回来,他本来打算留在局里,但心里总是记挂着那个闯空门贼,干脆回未来域看看这人有没有可能再来。
果真,门打开,地上又有鞋印,
何陆脸色变,问成嫒月:“你们警方办案这种态度,可以去公共关系科投诉吗?”
成嫒月皮笑肉不笑回答:“下楼右拐第间,走好不送。不过投诉受理都会调查,作为在场同事,并未感觉到程副队态度有任何问题。”
何陆又是声冷笑,看眼程泽生,眼中带着不屑顾:“长成这样,难怪破不案就会来事,你们警局没人用?”
程泽生:“……”
成嫒月:“……”
窍不通,他只是个酒吧老板,没有福尔摩斯那种头脑,帮不上什忙。程泽生则不然,谢过连景渊,从他这边解消息比外围调查还要全面,还帮忙弹乐谱,有这配合群众警方都该感到欣慰才对。
连景渊送程泽生出门,程泽生忽然问:“你说那天何危和原来不同,有怀疑过何陆吗?”
连景渊淡淡道:“没有,他没办法装成何危。”
“为什?”
“程警官,像他那种个性张扬,喜欢把情绪摆在脸上人,想隐藏什真很难。相反,像学长那种沉默内敛又冷静人,想隐藏什,才是没人能看出来。”连景渊笑笑,“装满水杯子,不论放进多小石头都会漫出来;但装满石头杯子,想再装下大半杯水,却是绰绰有余,就是这个道理。”
取样结束,何陆还要赶飞机先走步。成嫒月怒道:“什人啊?白瞎那张脸,真想揍他。”
程泽生也感到厌恶,从第次见面就对何陆印象不好,这人就像是只长满刺豪猪,滚着扎人,无差别攻击。他也有兄弟,如果他哥是这样人,程泽生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至于这件案子,程泽生倒是没有怀疑过他。这次取他DNA,完全是为解开另个谜题。江潭已经申请做这对双胞胎基因测序,法医科几名同事起跟着科长当牛做马,加入这个浩大工程里。
他不可能告诉何陆,警方现在怀疑停尸间不是你哥哥,那不仅解释不清还会乱套,干脆就把他当成嫌疑人,走程序也方便快捷。
晚上,程泽生特地去趟超市,把生活用品买齐,顺便又买桶红烧牛肉面。回到公寓之后,繁忙邻居还没回来,于是将泡面放在茶几上,当作是感谢昨天晚餐。
———
何陆张着嘴,正在给警局技术组人员采集口腔拭子。棉签在嘴里刮过圈,成嫒月采集结束收进物证箱里,何陆问要不要抽血,还挽起衬衫袖口。
“抽血不用,再把指纹留下。”
何陆二话不说把两只手伸出来,相当配合,态度坦荡荡。程泽生在旁抱着臂,何陆十个指头指纹全部按好,站起来冷笑:“你们有这个时间调查,真凶早就跑。”
“别废话,谁是凶手光凭你张嘴说?你是福尔摩斯还是赫尔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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