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渊叹气,何陆脾气和何危大相径庭,当初知道哥哥喜欢男人,还来Gay吧闹过几次,后来见哥哥“死不悔改”,这才心灰心冷,对他态度越加冷淡,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几年之后彻底形同陌路。
程泽生记下,继续问:“那天夜里何危来找你,你有没有察觉到和平时有什不同?”
连景渊食指搭着形状精巧下巴,似乎正在回忆细节。片刻后,缓缓开口:
何危谢过岚姐,还省得再下楼跑趟小卖部。杜阮岚走后,他啃着面包,继续研究案件,家里遇到怪事并没有影响他心情,回到工作岗位上该做什还是做什。
同时间,程泽生没有回局里,去是Avenoir。他提前和连景渊联系过,今天过去,连景渊早已让人调好杯天蝎宫,就在等着程警官到来。
“程警官,这次还有什能帮你吗?”连景渊把天蝎宫推过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程泽生瞄眼色泽靓丽鸡尾酒:“谢,办案时间不喝酒。何危有哮喘?”
连景渊点头:“嗯,大学时候就有。”
杜阮岚锁上法医科门,路过刑侦处,发现何危这个支队长正在办公室里啃饼干看破案纪实节目。她敲敲窗户,何危抬头,杜阮岚对他露出笑容,推门走进来。
“下班?”
“刚下班,你又来上班。”她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回家洗澡都没来得及吃饭?你也太敬业吧?”
何危表情尴尬,嚅嗫道:“……被偷。”
“嗯?”
“那他会抽烟吗?”
“不会,学长生活直规律克制,最多只会喝喝啤酒、鸡尾酒,也是点到即止。烟……”连景渊轻笑,那双温柔眼眸流动着水光,“他知道自己有哮喘,碰都没碰过。”
果真如此。程泽生点点头,又问:“听何危主治医生说,何危和何陆两兄弟以前关系还不错,他们为什会闹僵?”
提到这个问题,连景渊有点尴尬:“……这件事有点复杂,怎说呢,也有原因在里面。何陆直不相信自己哥哥是同性恋,认为是跟在起混久把他带坏。他让学长和不要再来往,学长没有听他,还不停出入Gay吧,何陆感觉有这种哥哥太丢人,所以和他断绝联系,已经几年没有来往。”
“嗯,看得出来,认尸还是捡着会议空档来。”
“泡面,被偷。”他咽下干巴巴饼干,“还是在家里。”
杜阮岚来兴趣,这话真是让人听不懂,堂堂市局刑侦支队把手,还能在警察宿舍里被人偷东西?
不过何危表情明明白白写着“没开玩笑”,杜阮岚弯着腰,半个身子伏在桌上,手托着腮:“还真好奇,到底谁敢对你何支队长下手,有线索吗?”
“指纹,交给技术组。”他就是为赶着回局里交指纹,路上才没来得及解决晚饭。
“哦,那破案就是分分钟事。”杜阮岚从包里摸袋面包,“这个给你,比饼干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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