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号码就够
，现在能查吗？”
“能啊，咱们现在联网系统丰富得很，注册资料都能查得到。哪像以前，还得去运营商那里跑
趟。”小陈点开内部软件输号码，“诶？空号。”
导出
通讯号码里，排查下来，全部都是空号。
小陈感到莫名其妙，抬头看程泽生，发现他眉头深皱，俊美脸颊乌云密布。他低声说：“再看看导出信息和聊天软件记录。”
小陈挨个点开，发现导出数据全部是乱码，他插拔几次字库芯片，确认读取没有问题，只有导出数据不对。他盯着字库芯片喃喃自语：“没道理啊，如果受损话是根本无法读取啊……到底怎
回事？”
从公馆带回来证物里，其中缺少样信息社会人手不离东西——手机。倒不是没找到，而是找到时候屏幕已经损坏无法开机，交给技侦那里个精通电子产品技术人才维修。
此刻夜深人静，局里永远不缺加班人，技侦办公室就亮着盏灯。程泽生倚着门框，手指在门板上轻敲，发出“笃、笃”两声脆响。
亮着灯办公桌在最里面那张，男人抬头看见程泽生，打声招呼：“程哥，这晚还没回去？”
“你都在加班加点帮
们刑侦修复资料，哪儿好意思先回去。”程泽生拎着咖啡走进来，“弄得怎样，小陈？”
“嗨，还没好呢。这两天挤时间零零碎碎弄点，这不是最近都在帮着经侦白组长盯洗钱案嘛，好家伙几个地下赌场，监视他们通信，咱们每个队负责个，轮班倒个星期！”小陈桌子上手机零件拆得到处都是，“今天正好换回去休息，就赶紧回局里修手机。”
程泽生沉默不语，把“Photo”文件点开，整个文件夹里只有张照片，点开之后，是张只写行简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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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1和7、6和5上面有半括号相连，2和3、1和2、2和1有下划线相连，两个5上面有圆点，程泽生摸着下巴，他天生五音不全，也想不出这想表达是什。
“这什？死者还是个玩音乐？”小陈问。
“不清楚，明天找个懂音乐问下
“辛苦辛苦，”程泽生把咖啡递给他，“食堂，别嫌弃，等哥手里案子办完请你去咖啡馆。”
“谢谢程哥。”小陈嘿嘿笑，插上搅拌棒，“正好给提神，您放心，这手机开不机没关系，字库芯片能读出来就行，这儿刚下下来，除胶连电脑就OK。”
程泽生拉张椅子坐下，和他闲聊最近工作和局里八卦。捣鼓阵，小陈把字库芯片放在设备上提取镜像，再恢复数据，打个响指：“程哥，你来看，要找什都有。”
“所有记录都在吗？”程泽生弯腰，看着屏幕，“主要是通话、信息、通讯软件记录，调出来给看看。”
“通话在这里，”小陈点开个文件夹，“但是通讯录无法匹配，只能看见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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