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看看空空如也双手,再看看门口,打劫嫌犯已经不见人影。他喃喃自语:“这都抢几回,说请客也得真请啊。”
他空着两只手走进大办公室,众人都在忙手头事,夏凉边吃手抓饼边看监控,抬头发现队长盯着自己,赶紧把手抓饼收进抽屉里:“定认真看监控,何支队你放心。”
何危压根没有阻止他吃早饭意思,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再买份早点。这时盒酸奶递到面前,何危抬头,那只白净手腕主人弯着眉眼,正对他微笑:“刚刚在门口目睹衡哥打劫现场,这个给你。”
“谢谢。”何危垂眸扫,芒果果粒酸奶,没有伸手去接,“对芒果过敏。”
“芒果也过敏吗?”郑幼清惊讶,“何支队你是过敏体质?上次给你带荔枝和菠萝,也都不能吃。”
舍里,东西摆放得极其规整,大型家具只有张床、个衣柜张书桌,床单没有丝褶皱,被子板整好似豆腐块,色调也是单调黑白,整间屋子从窗台到地面尘不染,干净得几乎没什生气。
崇臻探头看眼,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哪有点单身男人味道?洁癖是病,得治。”
何危哭笑不得,让他快滚回自己狗窝,像他那样袜子扔屋里几天忘洗才是病,还敢这理直气壮。
关上门,何危去洗澡,刻钟之后出来,天已经蒙蒙亮。
好,睡也没什意思。何危把云晓晓做笔录拿出来,仔细看起来。
何危点头,他天生对很多食物都易过敏,有时候表现在皮肤上,会起风团疹;有时候表现在体内,喉头水肿呼吸困难等。特别是海鲜,过敏最严重,沾都不能沾。这也许是造就他性格清冷部分原因,民以食为天,老天把他这张嘴束起来,很多东西都不能吃,最基本食欲都满足不,对别事物欲望就更浅淡。
郑幼清回到座位,从抽屉里摸出盒草莓:“这个可以吃吧?”
透明塑料盒里是娇艳欲滴奶油草莓,何危拿颗塞进嘴里:“痕检报告都出来吗?”
“出来部分,夜里快收工,岚姐又让罗应送东西来,还有几件鉴定结果没出来。”
何危把草莓盖起来,还给郑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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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点,市局已经热闹起来,何危拎着在食堂里买包子和豆浆,路上遇见同事纷纷打招呼,“何支队早”、“何支队好”。迎面碰上禁/毒队二把手衡路舟,带着人风风火火往外赶,正要去出任务。
“这早就走?”何危问句,衡路舟边穿外套边冲过来:“可不是嘛,接到可靠线报,豹子出山!抓他两年多,这次非得亲手把他逮回来!”
何危让他慢走,祝兄弟任务顺利完成。他刚把吸管插进豆浆,衡路舟脚下生风从身边刮过去,眨眼何危手里包子和豆浆都不见。
“早饭还没吃,哪有力气打毒/贩?”衡路舟咬口包子,对着何危挥挥手,“谢阿危,回头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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