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越喝越渴,饥饿感也越来越强。
事情演变到最后,他直接丢掉小小酒杯,抱起酒罐子猛灌,依旧感觉不满足。
这时对面男人笑着拦下他略微粗鲁举动,说道:
殿下,梦里酒是喝不饱。
宋承整个人愣住,瞬间醒过来。
不然他不介意给男人多戴几顶颜色鲜艳花帽子。
宋承如是想,拽过毛巾随便擦擦头,也没有吹干便犯困爬上床。
以至于郑严序回来时候,家里小朋友已经睡着,但他刚把人搂进怀里,手摸。
湿湿水迹划在手上,男人心里微微跳。
这触感像极小家伙眼泪,不过还好,这不是泪水。
宋承忍不住低声骂道,自己肯定是太久没休息好,才会说出来这样污浊秽语。
疯疯,他赶紧将手里那包憋下去薯片扔进垃圾桶。
即使薯片扔掉,宋承脸上灼烧感还在。
不仅是脸上,还有他被磨擦剧烈大腿根处,也隐约传来胀痛感。
宋承觉得心里烧慌,连忙拍拍自己脸颊,试图清醒清醒。
在这也帮不上什忙,更会成为自家那位软肋。
两人收拾好东西上车,又等郑严序会,男人人迟迟不来看不到身影。
他们只好先走步,连夜赶回N市。
等到天景黎园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交替开车两人互相疲惫打声招呼,便各回各家。
打开家门,几天没人住过房子显得格外冷清。
只有他个人在床上蜷成团,而被子早不知道什时候踢到床下。
他有点懵抓抓头发,这才看到自己小枕头旁还挨着只小兔子睡枕。
那是男人专属睡枕,
郑严序俊美脸上露出抹无奈却宠溺笑,男人右手轻轻抚摸过青年细软黑发,掌心亮起淡淡白光,水汽顺着细细白线点点腾起。
水汽散去,青年头发也干。
男人轻轻揉揉,看着宋承乖巧安详睡脸,没忍住凑上前去啄啄他微凉唇。
宋承第二天中午是被饿醒,梦里他正在和个男人对饮。
黄金酒杯里盛满晶莹剔透液体,入喉浓烈而香醇。
他拿过浴巾去洗个舒服热水澡,等到出来穿衣服时候,不知为何没有换上新睡衣,反而鬼使神差将脱下衬衫又重新穿起来。
宋承湿漉漉头发还没吹,便忍不住拎起衣领弓起腰深深吸。
那上面沾染着男人身上淡淡冷清气息,莫名令人心安。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蠢蠢行为后,无奈拍拍脑门。
郑严序那家伙最好第二天早上能准时回来,不然……
他走之前,茶上还放着半袋已经绵软薯片,是郑严序喜欢黄瓜味。
宋承将那袋零食拿起看看,黄瓜味还在,清凉还带着点咸。
他缓缓舒口气,放松道:“难不成吃黄瓜补黄瓜?”
这句没经大脑就说出来话刚出,等他反应过来手猛抖。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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