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梁医生味道。”庭云说很犹豫,毕竟梁医生进入病房,是会喷除味剂,他也不知道梁医生信息素是什味。
阿暮脖子和耳朵出现不自然红色,他拉过被子,含糊其辞,“可能是…刚刚离太近…太晚,睡觉吧庭云。”
清洗手术,要从术前十二小时开始禁食,庭云胃口不怎好,父母带来饭菜,他中午也没太吃多少。
爸爸在旁劝道:“再吃点,晚上想吃,就得饿肚子。”
庭云敷衍地咬着勺子,“
庭云脸困惑,他隐约嗅到股淡淡水汽,应该是梁医生换个牌子除味剂。
梁医生轻咳声,“庭云,晚上早点休息,先带阿暮去其他房间。”
打过针阿暮镇定不少,他蜷缩在梁医生怀里,庭云就眼睁睁地看着阿暮被梁医生抱走。
病房里骤然安静下来,徒留庭云个人茫然无措,他挺担心阿暮状况,等到眼皮子打架,病房门才被推开。
“阿暮?”庭云掀开被子,借着过道上光,他看到阿暮脸上难得红润。
开口道:“紧张?”
庭云回头看着他,“阿暮,你做时候害怕吗?”
Omega叫阿暮,他瘪瘪嘴,“忘,打麻药,就没什感觉,做手术不疼。”
疼得是术后恢复,麻药退去,最脆弱腺体逐渐恢复知觉,能感觉到上面伤口在慢慢生长愈合,在这种时候,omega会愈发讨厌这个器官敏感,快感放大十倍时候,痛感会放大百倍千倍。
庭云下意识去摸枕头下手机,解锁后他愣几秒,可能害怕时候,找自己alpha寻求安慰,是omega本能,当庭云意识自己想做什时候,他如梦初醒,又将手机塞回枕头下面。
阿暮手足无措地整理下病服,开口嗓子是哑,“你还没睡啊?”
安静病房里,庭云连阿暮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又嗅到稀薄水汽。
“你怎样啊?吓跳。”水汽事情庭云没太在意,他更关心阿暮情况。
阿暮坐到床上,蹬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地上,“没事啊。“
庭云觉得阿暮怪怪,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儿怪,他忍不住又嗅嗅,梁医生身上水汽,真沾到阿暮身上,寡淡水汽像是镀在阿暮身上层保护膜。
或许是看出庭云心情,阿暮突然话锋转,“说不定,等你出院时候,还在医院住着。”
阿暮来有段时间,气色依旧很差,晚上还能听到他时不时咳嗽声。
庭云刚想开口安慰,阿暮原本惨白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bao起,嘴大张着,怎也发不出声音。
“阿暮!”庭云吓跳,赶紧按下床头铃。
护士进来看眼情况,先给阿暮注射药物,随后又叫来值班梁医生,梁医生来得很急,见到庭云瞬间,他猛地驻足在原地,像是突然想起病房里还有庭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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