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过发情期,现在对信息素依赖度较比低,是最适合做手术时候。”梁斌说话有条不紊,大概是喷过除味剂缘故,庭云嗅不到他信息素味道。
这世上些事情,矛盾到可笑,最适合omega做清除手术时候,居然是发情期过后,试问哪个刚被标记omega,舍得在发情期跟alpha分开,还真让他给撞上。
“手术是有定风险,你自己要决定好,要不要现在做。”
庭云已经跟宋有方离婚,还占着人家标记就说不过去,“做。”
“既然要做,提前把注意
他落笔很重,笔尖险些把纸张都戳破,眼看着墨迹浸到下页。
“般…会什时候清洗标记?”
陈助理眉心跳,用秒钟反应过来,宋有方是在跟他说话,他知道宋有方现在看他不顺眼,他也挺冤,他算不上宋老爷子人,他就是个倒霉催打工人,宋有方给他发工资,照理说他不该背着老板跟宋老爷子有联系,可连老板都顾忌老爷子三分,他还能怎办。
他刚想开口,宋有方大概是不信任他,“算…”
陈助理也没有勉强,“老板,回公司还是…”
从宋家老宅出来,宋有方看眼站在车旁陈助理,眉头紧蹙。
陈助理太明白宋有方心意,替他打开车门,解释道:“庭先生不让送,执意要自己去。”
宋有方没工夫和陈助理计较,又次不遗余力完成父亲任务,他心里却空落落,这是种前所未有体验,就像是丢下发情庭云,又不太像,比当时感觉要真实许多,是切尘埃落定后无法挽回。
最差也就这样。
车上,陈助理将庭云没有拿走过户文件事情告诉宋有方,“庭先生只拿走离婚证,别东西,他说他不需要。”
“回家。”
家里还是老样子,没什变化,如果宋有方不去更衣室看看话,真很难发现,庭云从这里家里离开。
不过是更衣室里少衣服,浴室洗漱用具,阿姨还没来得及清理,连床上被套,都没来得及换新。
宋有方站在卧室里,其实…没什差别…
清洗标记手术不是马上就能做,父母找家有熟人医院,主治医师是朋友儿子,是位年轻alpha,叫梁斌。
宋有方搓搓手,目光越过座椅,落在陈助理大腿上堆纸质文件上。
庭云没要离婚补偿,在他意料之中,又好像又在他意料之外,父亲说,离婚也不会让庭云吃亏,可庭云连补偿都没拿走,那他俩离婚,庭云带走什,带走离婚证,和等待清洗修复腺体。
这就是庭云落得好吗?
在文件下,是陈助理帮自己随身携带笔记本,宋有方伸出手,“笔记本给。”
从陈助理手里接过笔记本,宋有方翻到最近纪录那页,上面只要四个字,“生气送花”,他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这四个字后面又添两个字,“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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