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讲，是他曾经看到过。”董大夫偏头看
身旁
鬼医生
眼，“那天回来时候是……是
弟弟在开车，坐在他后面位置休息。经过隧道时候，他忽然大喊大叫，说从对面过来车上有只长着红眼睛小熊，说那只小熊是鬼，把吵醒。”
“睁开眼时候，弟弟已经被吓得精神失控，踩着油门把车开得撞到隧道墙上……被撞得直接晕过去，等再次醒来，就听说弟弟在车祸中丧生，只有还活着……”董大夫顿顿接着说道，“直以为他喊红眼睛只是乱喊，那东西并不存在，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他死前说红眼睛。”
“弟弟开车技术很好，驾龄很长，直很纳闷他为什
会在经过隧道时候突然精神失控。曾以为是他压力太大，负面情绪突然爆发才导致当时结果。如今看来，更有可能是他看到红眼睛有问题。”
董大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明荃，“周先生，您真觉得您小熊玩偶只是个普通玩偶，点也不邪门吗？”
“它真只是个普通玩偶，和你说不样。”周明荃拿出被衣服盖住眼珠给董大夫看，“你弟弟出车祸时看到眼珠是红色，戴在脖子上这只眼珠是黑色，颜色根本不样。”
鬼小孩吃惊道：“爸爸妈妈送给你小熊玩偶真就在疗养中心？”
“嗯，就在床旁边空地上。”周明荃安慰鬼小孩，“你不用害怕，它只是个普普通通玩偶小熊，没有你想那可怕。”
董大夫保持蹲在地上姿势，仰头看着周明荃，“周先生，您可不可以告诉，您儿子和儿媳是什时候给您买玩偶熊？车祸事故是什时候发生，在什路段？”
周明荃皱着眉说道：“可以不回答吗？”
董大夫坚持道：“您答案对很重要，请您务必告诉。”
董大夫半蹲着身体看着周明荃托在掌心半颗眼珠，“……真不样。”
董大夫迷茫地回头看着被捆在地上鬼医生，“既然不样，弟弟为什还要追着你，抢你眼珠？”
周明荃把挂在脖子上绳子和吊坠起塞回衣服里，“不知道。”
“毁
“是……四年前秋天……”又次忆起往事，周明荃垂着头，脸色变得灰扑扑，“他们在开车从云市去天市路上出事故……车从山道上翻下去，两个人当场身亡……”
董大夫紧张地抓住身边鬼医生胳膊，磕磕绊绊道：“他们出车祸时间，是……是不是十月二号？”
周明荃猛地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董大夫，“你怎知道？”
董大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和兄弟，在从天市回云市路上出车祸。”
联系起鬼医生说那几个关键词和周明荃说话，安阎从中嗅到不同寻常味道，“董大夫，你意思是，你们兄弟可能在回云市路上看到过周先生儿子和儿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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