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起来大概六十多岁，头发有些发白。他把手搭在小男孩
肩膀上，
脸微笑地看着镜头。
小男孩看起来十岁左右，怀里抱着崭新小熊玩偶。他眯着眼睛，无忧无虑地咧着嘴笑着，笑得特别灿烂。他笑容极具感染力，安阎只看
眼，就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安阎把照片递给鬼小孩，“鬼小孩，你知道小熊玩偶身体里有这张照片吗？”
鬼小孩摇头道：“不知道。”
安阎又问道：“你认不认识照片里人？”
杜鸩捡起来看眼，转手递给安阎。
碎片里有小熊另外半个身体，这半个身体上也有只属于小孩手，碎片裂开凹痕正好能和安阎手里碎片完美嵌合，拼到起，就是小孩双手抱着小熊玩偶画面。
照片里，小熊玩偶看起来特别新，黑漆漆眼珠圆溜溜，特别可爱。
鬼小孩看到安阎和杜鸩都蹲在地上找东西，也跟着蹲下来，帮他们起找。
十分钟后，他们找齐所有照片碎片，确认地上只有棉絮和碎步之后，安阎和杜鸩起把地上垃圾收拾。
没走到卫生间门口，就看到从门里飞出来属于小熊玩偶棉絮。
安阎：“……”乖乖，小熊玩偶炸得比之前兔子更惨。
安阎拉开门，看到穿着红袍杜鸩正蹲在地上，右手握着把次性牙刷，在堆棉絮和布片里拨过来拨过去，像是在找什
东西。
杜鸩身体正笔挺地站在地上，显然没什事。
安阎放心地蹲在杜鸩身旁，“你在找东西吗？
帮你……”
鬼小孩继续摇头，“见都没见过。”
安阎觉得奇怪，“他们应该就是小熊玩偶主人，你没见过他们，怎拿到小熊玩偶？”
“不知道。”鬼小孩抬手抓抓头发，“只知道
接着把杜鸩身体抬到床上放好，起坐在床上拼照片。
安阎和杜鸩拼照片时候，鬼小孩十分难得地没有吵闹，乖乖坐在床尾看着他们拼照片。
很快，照片便拼好。
为方便看照片，安阎先用透明胶带把照片贴在A5大小白纸上，再拿起来起看。
这是张在孤儿院拍照片，照片里有老少两个人。
杜鸩伸出左手，把掌心块碎纸片放在安阎手里，“这是刚刚小熊玩偶炸开时候，在地上找到东西。”
安阎凑近看着手里纸片，看到上面有小熊半个身体，只属于孩子小手搭在小熊玩偶腰间，像是在抱着它。
看清纸片正面图案后，安阎伸手搓搓，翻转纸片看眼背面。纸片背面是白色，有层浅灰色水印。
安阎瞥眼丧着脸站在不远处鬼小孩，对杜鸩说道：“这块纸片是张照片部分，如果放在小熊身体里照片是完整，照片其它部分肯定也在这里。”
“是完整照片，其它部分差不多都落在这里。”杜鸩用牙刷在地上画个圆，最后戳到位置上刚好就有块照片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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