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医院待久人说,如果零点之后住院部四楼还有病人在打点滴,就会有不干净东西从太平间乘着电梯来四楼找他,把他给……”鬼小
鬼小孩溜烟从卫生间里窜出来,拉开他和杜鸩之间距离。
安阎先问鬼小孩,“陈瀚病情突然变重,是不是和你有关?”
鬼小孩:“应该吧,他病情本来比这更严重,要不是给他送礼物,他说不定早就死。”
安阎指指挂在架子上吊瓶,“关于这个吊瓶有没有什说法?”
鬼小孩仰着头看过去,“安哥哥,现在几点?”
“挂在头顶,它会引走入永夜……”杜鸩抬眼看着用来给陈瀚输液,却离安阎这边更近吊瓶,“这句诗里所指东西,或许就是吊瓶。”
安阎板着脸说道:“今晚要有事情发生。”
杜鸩:“嗯。”
安阎站起来伸个懒腰,“鬼小孩还在卫生间里关着,他在医院待得时间比们长,肯定知道点什,逮他出来问问。”
杜鸩歪头活动下脖子,身衣服从日常服装变成红色长袍,鬼气森森。
要喂陈瀚吃药,先拿着陈瀚杯子去护士台接水去。
十分钟后,陈瀚挂着点滴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惨白,看起来特别虚弱。
这会大夫和护士已经走,安阎拿起床边柜子上毛巾帮他擦擦额头上汗,“陈瀚,你好点没?”
陈瀚偏头看眼安阎,抬头看着挂在床边吊瓶,“好多,就是有点困,觉得吊瓶声音特别催眠。”
安阎把毛巾放回原来位置,“困就睡会,好好休息。”
安阎:“零点三十分。”
鬼小孩:“你们知不知道,云市大学附属医院停尸房就在住院部地下三楼?”
安阎和杜鸩相视眼,“不知道。”
鬼小孩拉着吓人语调说道:“那你们肯定也不知道,每晚到零点,不管电梯里是不是空,待在里面人想去几楼,住院部两部电梯都会准时停在地下三楼吧?”
安阎面无表情道:“……这和挂在那里吊瓶有什关系?”
由于杜鸩气场过于可怕,鬼小孩前秒还在为能从卫生间出来开心,下秒就被杜鸩吓得站在门口不敢出来。
反常必有因,鬼小孩脸警惕,“……你想干什?”
杜鸩冷漠道:“出来,有点事要问你。”
“哦。”鬼小孩抿抿没有嘴唇嘴,“你往旁边站站,留缝隙太窄,出不去。”
杜鸩垂眸看他眼,退后大步。
陈瀚说睡就睡,闭眼还不到两分钟,就睡着。
安阎看眼躺在床上杜鸩身体,又看眼站在床边杜鸩,“们怎办?”
杜鸩:“你睡觉,守着。”
“有点睡不着。”安阎坐在床边看着杜鸩,“李大夫说要打点滴之后,他和护士反应都有点反常,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今晚用来挂吊瓶架子和安阎他们之前用来挂玩偶熊是同个,就摆在两张床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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