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兔子疯狂用头撞抽屉门,只能发出呜呜呜声音。
“后半夜兔子直在抽屉里唱歌,怕他吵到你,就把他弄成这样。”杜鸩从卫生间出来,把手里干净热毛巾递给安阎,“先擦擦脸。”
安阎边擦脸边问道:“他昨晚唱什?”
安阎耐着性子安慰他,“不会再来找们,你好好睡吧,晚安。”
“哦。”陈瀚按下床头小夜灯,“安哥哥,今晚不敢睡,可以开小夜灯睡觉吗?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安阎隔着帘子看眼坐在床上陈瀚,想着陈瀚这会也能看到他们动作,躺平说道:“有点亮,今晚先开灯睡,明天尽量别开吧。”
陈瀚开心道:“晚安,谢谢安哥哥!”
亲是没办法亲,安阎把手伸进被窝,搭在杜鸩身上睡。
兔子玩偶就躺在杜鸩旁边柜子里,杜鸩瞥眼开条缝柜子,“敢出来,你就死。”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啪嗒……”
杜鸩身旁柜子抽屉立刻从里面拉上。
杜鸩垂眸看着安阎,向安阎嘴凑过去。
“安哥哥!”
兔子玩偶失望地垂下头,再抬起头时,脸冷漠地站起来看着安阎,神态动作都在学站在安阎身边杜鸩。
安阎:“……你路子挺野。”
兔子玩偶酷酷笑。
“想什呢。”安阎握住身边杜鸩手,“世上只有个杜鸩,也只认个杜鸩,你再怎学他也没用。鬼小孩,劝你别总想着怎和人换身体,还是多琢磨琢磨怎当个好代练吧。这个更有前途。”
安阎走到窗台前关窗户,拉上窗帘,回到床边时,顺手把愁眉苦脸兔子塞到床旁边柜子里。
第二天早,安阎被床边抽屉疯狂拉开、关上,拉开、关上声音吵醒。
安阎揉着太阳穴坐起来,低头看着放兔子玩偶抽屉开开关关,“你要出来就出来,别躲在里面练体操。”
兔子玩偶不搭理安阎,个劲地折腾抽屉。
这会杜鸩不在床上,安阎从靠近柜子这边下床,伸手拉抽屉。
拉开抽屉后,安阎看到是里面缠身绷带,嘴上被贴胶带兔子玩偶,“……你昨晚干什?”
从隔着帘子隔壁床传来声呼喊。
杜鸩:“……”
安阎:“……”他就想摸黑跟杜鸩亲个嘴,有这难吗!?
安阎闭上眼睛呼口气,“什事?”
陈瀚:“今晚那个鬼不会再来找们吧?有点不敢睡。”
前几天安阎他们总得盯着隔壁床动静,就没拉两张病床之间帘子。
今晚知道陈瀚那边不会有事,安阎伸手拉上两张床之间帘子,掀开被子上床,“杜鸩,们睡觉。”
杜鸩关灯上床,凑过来亲安阎鼻尖下,“晚安。”
几天没跟杜鸩亲热,安阎贪恋地勾住杜鸩脖子,还没亲上杜鸩嘴,就听到呲拉声响,像是抽屉被人拉开声音。
安阎停下来,“……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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