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半真半假道：“真
没有吗？死人穿过衣服直播时穿效果更好……”
“真没有，比金子还真。”林莉为自己叫屈，“死人穿过衣服
是肯定不会卖，死人没穿过大牌新衣服难得
遇，就是想卖，也得有人把衣服给让卖啊。”
安阎脱掉身上风衣，把林莉给他拿女式休闲西服穿到
身上，安阎照镜子看看，衣服宽窄刚刚好，就是有点短。
“挺好看。”林莉说完敲敲玻璃柜，“柜子里有很多好看胸针，你挑个戴着？”
安阎实力拒绝，“不用，自己有。穿女装就够头疼，不想再戴这
花里胡哨胸针。”
林莉语出惊人，“……确实卖过死人衣服，不过是死人没穿过衣服，原价小几万，不到两千就卖。”
安阎：“……”
“就卖次，当时几个顾客抢着要。”林莉眯起眼睛说道，“卖衣服钱和托卖衣服朋友谁也没拿，全捐。”
袁野好奇道：“你们不在乎钱，为什不把衣服捐出去？”
林莉笑道：“到底是喜欢过衣服，当然想把衣服交给喜欢它有缘人，免费送东西，没人会珍惜，多少得让她们付出点代价。”
你们选吧。”
安阎抬手就把长袖内搭和裙子推到林莉面前，“这五件不试。”
林莉从里面挑出两件裙子，“这两条裙子是给杜老师和袁老师拿。”
袁野风样地拿起宽版裙子就跑，挂回它原来位置。
杜鸩冷声道：“不穿。”
安阎走到杜鸩身边站着，“好像还不错，要不是这衣服你穿着肯定短，都想让你也试试。”
杜鸩低头看眼安
想起鬼故事里那件衣服，安阎问道：“您还记得在你这里买衣服后，从天桥上掉下去摔死姑娘吗？”
“记得，刘昭，名字挺好听。”林莉说道，“她买那件是全新衣服，都没几个活人试过，上午刚把衣服挂上货架，下午就被她买走。”
林莉说这多才想起顾忌安阎，她怕心里有疙瘩，连忙解释道：“你衣服也和死人没关系，是朋友衣服，买来后就穿次，你要是介意穿别人穿过衣服，重新给你拿件。”
安阎把手里衣服放下，问道：“你店里还有没有死人穿过衣服？”
林莉：“……没有。”
玻璃柜上只剩下三件外套，件是浅灰色休闲西服外套，件是驼色大衣，件军绿色大衣。
三选，安阎选看起来最短最方便西服外套，“就这件吧。”
安阎拎起衣服，发现这件衣服竟然是他也知道大牌女装，无论是衣领还是衣摆处都没有吊牌，“林老板，您这件衣服不是全新？”
林莉诚实道：“不是，是别人托卖，虽说是卖，但价格挺随便，卖价只有原价五分之。”
安阎抓着衣领仔细看看，“九九新衣服，价格只有原价五分之，怪不得有人怀疑你卖是死人穿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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