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把地上
照片捡
起来，“你说过，你想恐怖画面都成真，但你看到那些画面，
们连
个都看不到。”
莫宇惊讶偏过头，“你昨天明明……”
“看到不算，只有让直播间观众也明白你看到是什
鬼，他们才会相信你。”安阎再次把照片塞给莫宇，“睁大眼睛看看吧，如果你连楼雕像都认不出来，们就有理由怀疑，你所谓见鬼都是幻觉，甚至有可能是你演出来。”
莫宇不肯接照片，直播间观众都快急死。
“快点拿啊，不就是看看照片，你怕什啊！？”
“看莫宇样子，你们会觉得这附近定会有很恐怖鬼吧？”安阎挪动脚步原地转圈，把莫宇周围切通过摄像头传达给直播间观众，“其实这周围什都没有，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暖黄色灯光下，莫宇周围陈设和环境看起来明亮又温馨。
镜头扫过时候，杜鸩、袁野他们看起来安定正常，唯有处于恐惧之中莫宇和周遭平静切格格不入。
安阎又把摄像头对准莫宇，直播间观众看着莫宇瑟瑟发抖样子，心中涌上些奇怪感觉，好像有什颠覆他们三观事情快要发生。
安阎又次问莫宇，“莫宇，你确定你看到鬼真和格兰商场楼雕像鬼长得很像？”
直播间观众看不懂安阎操作。
“什意思，主播不是看不到雕像鬼吗？怎又能看到！？”
“主播做个人吧，莫宇都被吓成那样，你还继续吓。”
“呃，除楼雕像鬼之外难道还有别选择！？”
……
“
莫宇重重点头，每点次，额头都更深地撞进沙发，发出咚声，“是。”
手机屏幕上，直播间观众看到安阎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塞到莫宇抓着沙发扶手手中。
安阎给莫宇照片都是他在酒店房间里用装在行李箱照片打印机打，清晰度和质量比不上影楼印出来照片，但也足够用。
安阎温声道：“这些照片全都是拍过雕像照片，其中只有张是在格兰商场楼前拍。你仔细看看，你看到雕像鬼是其中哪个。”
莫宇手松，手中照片全部洒在地上，“不行……不能看……要是看，他就会直跟着……”
莫宇不理会安阎话，自顾自地低着头往客厅方向爬，“只要不抬头，就看不到他……只要不抬头，就看不到他……”
莫宇路爬到沙发旁，抬手抱着沙发扶手坐在地上，莫宇把头低得很低，整张脸几乎陷进沙发里，切断他与身外切画面交流。
安阎拿着手机跟上去，袁野见状劝道：“安老师，您悠着点，他好像真不行……”
安阎没吭声，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里靠着沙发旁缩成团莫宇。
安阎两分钟没开口，袁野还以为安阎听进去他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安阎本正经地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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