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这种亭子。”
“想起个线索,说不定有用。”杜鸩抬起手,把安阎头上炸起毛理顺,“上次回迷心民宿时候,整理过留在那里所有东西。有很多东西上都刻你名字,只有块鸟形状木雕上没有刻你名字,只刻个鸩字。”
杜鸩:“那块木雕木头质地看上去很旧,至少有近百年,觉得它可能就是从宅里带出来东西。”
安阎奇怪道:“你确定吗?”
杜鸩微微摇头,“不是很确定,但比起别东西,它最可能是。”
“那就不太对……你说那块木雕是。”安阎懵道,“是小学六年级毕业那年,爷爷送给……”
杜鸩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
安阎摇头道:“爷爷给送礼物事是爸妈告诉,自己没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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