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林芹面露喜色，高兴地向讲台走来。
安阎把手机留在讲桌，和她
起出
门。
出教室门，安阎就听到隔壁班细细碎碎
吵闹声，烛火光芒从窗户透出来，照亮走廊片天地。
高二八班后门旁边是女厕所，水房则在女厕所另边，与男厕所相邻。
安阎和林芹映着微弱光，向高二八班后门所在方向走去。
坐在最后排学习委员林芹举起手来，原本堆在她身后拖把都不见，“安老师！
同桌是去水房洗拖把，会就回来。”
安阎这才注意到教室地面是湿，看就是刚拖干净没多久，整个教室里都散发着股淡淡消毒液气味。
安阎揉揉鼻子，“晚上拖地就别用消毒液，味道有点大。”
卫生委员说道：“安老师，最近快换季，感冒人很多，学校要求每天都要给教室消毒。”
安阎坐下，“好，知道。你们开始学习吧。”
杜鸩：“算是吧，不能离你太远，你去教室，当然会跟着你起去。”
安阎还记得杜鸩不能离他超过两米，“会给你找讲台下第排位置坐，上晚自习时候尽量坐在讲台上不动。”
“不用，没打算让别人看到。”杜鸩理理校服外套领口，“穿校服是为方便，万出什
事，可以随时从周围学生中走出来帮你，不会显得突兀。”
安阎皱眉道：“不能让你站着上三节晚自习，还是让他们给你在讲台附近腾个位置坐吧。”
杜鸩说道：“不用，讲台周围有是地方坐。”
等他们
安阎坐下不到五分钟，学校突然停电，整个教室陷入黑暗之中。学生们惊乍地小声说着什，周遭环境从安静状态变得片嘈杂。
学校不允许带手机，学生要带也是背着老师悄悄带，就算这会停电，也不敢拿出来开个灯。
安阎拿出手机点亮手电筒图标，把手机放在讲台边缘给学生们照明，“不知道要停电多久，你们先将就着，等等学校安排。”
林芹又次举起手，“安老师，同桌还没回来，担心她害怕，可以去水房接她回来吗？”
安阎依稀记得林芹胆子也没有多大，便说道：“跟你起去。”
安阎以为杜鸩会坐在讲台周围地上，或者和他起坐在椅子上当同桌。
没想到杜鸩跟着他进门后，竟直接坐在讲桌侧。
杜鸩背部挺得很直，仪态比长相还要出彩，坐在讲桌上就是安阎眼中道风景线。
“上晚自习时候大家尽量不要说话。可以和同桌讨论难题，但讨论时候请小点声，不要影响到周围其他学生学习。”安阎说话时候不小心多看杜鸩几眼，吓得坐在第四组前几排学生坐得笔直，还以为他们无意间犯什错，才惹得老师只看他们。
瞅见教室里有好几个座位都是空，安阎问道：“怎这多空位？是请病假还是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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