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简直就像等待似接连发生几件怪事。星期早上,蓦然想起那个装有十万日元信封,便开始寻找。倒也不是有什特殊目,只是心有所动。很多年来直把它放在办公桌抽屉里没动,上数第二个抽屉,上着锁。搬来这里时连同其他贵重物品起放进这个抽屉,除有时看看它在不在外,直未曾触动。不料抽屉里没有信封。这是非常不正常、离奇。因为记忆中从未把信封移去别处,这点有百分之百把握。出于慎重,桌子其他抽屉也全部拉出,翻个底朗上,然而还是没找到,哪里也没有。
最后见到那个装钱信封是什时候呢?记不起准确日期。虽然不太久远,但也并非最近。也许个月前,也许两个月前,或者三个月前亦末可知,总之是在不甚久远过去曾拿出信封,清楚地确认它仍然存在。
全然搞不清怎回事,坐在椅子上定睛看好会儿抽屉。莫非有人进入房间打开抽屉而只愉走信封不成?这种事基本上不会发生(因为桌子里除此之外还有现金和值钱东西),但作为可能性也并非绝对没有。也可能记忆中有重大失误。说不定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处理那个信封,而又将此记忆丢个精光。这种情况也不是完全不会出现。也罢,怎都无所谓,说服自己,本来就打算迟早要处理掉它,这样倒也落得省事。
然而在接受信封消失事实、在自己意识中将信封存在与不在明确置换位置以后,理应伴随信封存在这事实而存在现实感也同样荡然无存。这是类似眩晕奇妙感觉。
无论怎样说服自己,这种不在感都在体内迅速膨胀,气势汹汹地吞噬意识。它将明确存在过存在感挤瘪压碎,并贪婪地吞噬进去。
比如,们需要有足以证明某事件即是现实现实。这是因为,们记忆和感觉实在过于模糊过于片面,在很多情况下甚至觉得无法识别们自以为认知事实在多大程度上属于原原本本事实,又在多大程度上属于“们认知为事实事实”。所以,为将现实作为现实锁定,们需要有将其相对化另现实——与之邻接现实。而这与之邻接另现实又需要有将它乃是现实事相对化根据。进而又需要与又邻接另现实来证明它就是现实。这种连锁在们意识中永远持续不止,在某种意义上不妨可以说这存在是通过连锁持续、通过维持这些连锁才得以成立。可是连锁将在某处由于某个偶然原因而中断,这样来,顿时陷入困境。断面彼侧是真正现实呢?还是断面此侧是真正现实呢?
当时所产生便是此种此类中断感。关上抽屉,力图忘掉切。那笔钱开始便应弃之,保存那玩意儿这行为本身即是错误。
同星期星期三下午,驱车沿外苑东大道行驶时,发现个背影同岛本极其相似女子。女子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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