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无论如何都不想重返二三十岁期间寂寞孤独生活。这里是场所,在这里能得到爱、得到保护,同时也爱妻女保护妻女。对来说,这是全新体验,是始料末及发现——原来自已是可以从这个角度干下去。
每天早上开车把大女儿送去幼儿园,用车内音响装置放儿歌两人起唱,然后回家同小女儿玩会儿,再去就近租小办公室上班。周末四人去箱根别墅过夜。们看焰火,乘船游湖,在山路上散步。
妻子怀孕期间,有过几次轻度婚外性关系,但都适可而止,时间也都不长。每个人只和她睡两次,最多三次。坦率地说,甚至明确偷情意识都不具有。所寻求是“同什人睡觉”这行为本身,作为另方女人们想必也是同样。为避免过分深入,慎重地选择对象。那时大概是想通过和她们睡觉而尝试什,看自己能从她们身上发现什,她们能从身上发现什。
第个孩子出世后不久,接到老家转来张明信片,内容是通知参加葬礼。上面写着个女子姓名,她死于三十六岁。邮戳是名古屋。名古屋个朋友也没有,想半天,想起这女子原来是住在京都泉表姐。她名字早已忘,其父母家是名古屋。
不言而喻,寄来明信片是泉。除她没有人会向寄这东西。泉何苦寄这样通知呢?开始感到费解。但拿着明信片看几次,从中读出她僵冷感情。泉没有忘记做事,也没有原谅。她想让知道这点,于是寄来这张明信片。想必泉现在不很幸福,直感这样告诉。若很幸福,她不至于往这里寄这种明信片,即使寄也会写句附言什。
之后想起泉表姐,想她房间和她肉体,想两人大动干戈场面。那切曾经那般活生生地存在,如今却无踪影,如随风吹散烟。猜不出她是怎死,三十六不是个人自然死亡年龄。她姓氏没有变——或未婚,或结过离。
把泉情况告诉是个高中同学。他从《布鲁斯》杂志“东京酒吧指南”特集上看到照片,得知在青山经营酒吧。他走到吧台坐地方,说道“好久不见,还好吧”。不过他并非专门来看,是和同事前来喝酒。正巧在,于是过来打招呼。
“这里来几次,以前。地点离公司近。不过完全不知道是你开。世界也真是小。”他说。
在高中时,总说来是班上不大合群角色,而他则学习好体育也行,是地地道道年级委员那类型。人也温和,不多嘴多舌,给人感觉可以说很不错。他属于足球部,原本人高马大,现在又长不少多余脂肪,下巴成双重,藏青色西装腰部显得有些吃紧。“都是接待造成,”他说,“贸易公司这地方真是干不下去。加班多,左个接待右个接待。动不动就调动。成绩糟给脚踢出,成绩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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