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图愣下,下意识想要拒绝他。
然而许蘅却根本不给他拒绝机会,他掐断手里烟,脸上神情看不太明白。
“看欧骋生前回放。”
宜图怔怔,下意识道:“你为什……”
许蘅笑下,“抱歉,知道他不会像你说那样,死很轻松。”
飞鸦对靳子瑞在春季赛里反水事,痛恨至极,几次想要找猎奇麻烦,结果都被夜王不痛不痒化解。
而他听说江寒屿要对夜王出手,居然什也没问,主动要求提供消息给他。
江寒屿自然不会客气,变相承他恩情。
宜图这边焦急等待季蕾消息,创建进入牌场通道道具已经准备好,只差个确切时间或牌场编号。
他们直等到26号夜里,季蕾才终于从史凝口中骗出时间。
“要说句安慰话?”
宜图抬起头瞪他眼,难道不应该。
江寒屿笑,他摸摸爱人脸颊,道:
“别担心亲爱,即使你坠入地狱,早已在地狱里等你。”
“把多余心软和愧疚抹去吧,喜欢你无情冷漠眼眸。”
和崩溃。
它在质问宜图,你明明有别选择不是?
只要他向季蕾伸出援手,季蕾就会得救。
但他没有,他是个卑鄙算计者,无情剥削者,像所有到最后疯掉玩家样,视人命如草芥。
而他为什要这样做?仅仅是因为这样能更快知晓靳子瑞动向而已。
“但是宜图……”许蘅突然抓住宜图手臂,声音悲怆:“整整百零六刀啊,百零六刀……”
“刀刀避开致命部位,他是被活生生折磨死。”
27号下午三点零五分,神阶牌场会准时开启。
他们只要在牌场开启五分钟后,凭借着飞鸦之前已经标记好煞女百猎定位道具,便可进入相同牌场。
切准备就绪,只等着那天来临。
然而27号清晨,宜图打开房门,瞧见许蘅那张被烟雾遮盖住脸。
“神阶场,要去。”许蘅开门见山道。
“只有这样,们才是天造地设对。”——
宜图要求季蕾尽量套出靳子瑞进入牌场确切时间,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利用道具跟着起进入。
而江寒屿为这件事,已经和黑鸦之前老成员协商过。
尽管仍然有人反对,但这次飞鸦却主动站在江寒屿这侧。
而这便已经足够,毕竟江寒屿需要仅仅是飞鸦标记查勘能力,以至于其他人意见并不重要。
宜图不敢回头看,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宜图。
所以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江寒屿,出于羞耻也好,出于担忧也罢,他始终怀有愧疚之心。
而现在,他将切切都告诉男人,低垂着眼眸不敢看江寒屿眼睛。
生怕男人眼里会有藏不住错愕和震惊,又或是厌恶和不理解。
但江寒屿没有,他只是心疼吻住宜图眼睛,舔舐着那快要溢出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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