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知道
江寒屿没有仔细想过答案,他做不决定,宜图才是这个答案主人。
但在宜图作出答应之前,他私心告诉他,应该让宜图有更多选择。
战队荣光未必不能成为牵绊,他想让宜图留下来,毕竟他还有许多许多时间来忘却个叫江寒屿人。
宜图当天下午就回到金泽市,虽然回到自己熟悉地盘,心里却总感觉空块。
不是没有安全感,只是觉得他好像缺少部分。
“寒屿,这话不为月月,真心想问句,你真想要宜图创建属于自己战队?”
江寒屿摆弄手机手顿下,淡淡道:
“当然不想。”
危洲愣下,“那你还……”
“总得给他留下点什牵绊吧。”
“再说,你急什东西?”
“危洲,你要是舍不得沈月舒,就自己去把人叫回来,别他妈拿宜图当借口。”
两人很少这般直呼对方大名,即使打架打急,两人也不曾如此弩拔剑张过。
江寒屿听不得别人说宜图不是,即使这人是他好兄弟也不行。
危洲显然也发现这点,只能自认倒霉,怪自己说错话。
起创造辉煌兄弟,未免也太窝囊些。
沈月舒情绪低落到深渊,而空荡荡别墅里只剩下危洲和江寒屿两人,也不见得有多好受。
危洲站在江寒屿房间门口,他也不进去,就是烦躁在门外来回踱步。
而江寒屿就当没看见,懒散得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神情专注和自家配偶聊天。
危洲看他好几眼,想说什却欲言又止。
大抵是离开江寒屿缘故,依赖感却不减反增。
除许蘅和欧骋两人,他和沈月舒情绪都不太高。
四人住进宜图别外处房产,是栋联合小别墅。
虽然没有江寒屿大,但好在温馨舒适,住下五六人也是绰绰有余。
知道今晚凌晨,江寒屿就要进入爬塔活动,宜图莫名产生些紧张感。
江寒屿将手机扔回床头,声音第次充满无奈。
危洲彻底震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江寒屿还有年多时间就要进入彩蛋游戏,而以宜图现在恐怖如斯成长速度,很有可能提前达到进入彩蛋游戏标准。
到那时,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
他可能会跟着江寒屿走,又或者不会。
“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脸上少有露出抹颓废,无力靠坐在门边上,闷闷道:
“这事是错,如果不是……月月就不会走。”
江寒屿冷笑声,傻逼东西。
危洲苦闷盯着自己脚尖,连和江寒屿吵架欲望都起丧失。
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就那样让他们走?宜图是你游戏配偶,你却真让他创建属于自己战队。”
“江寒屿,你到底怎想啊?!”
男人瞥他眼,嘴角扯出抹冷笑。
“那是配偶,你他妈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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