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热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房间里开着十八度空调也不管用。
也许是心情燥热,又或许是宜图传递给他温度过于炙热,烫他心窝微痒。
“伤怎弄?审判之握能吸收你血肉?”宜图开口问道。
他又不是第次受伤,也不是没有受过比这更重伤,熬过最难熬段时间,他已然不把命当命。
黑桃玩家宿命本就是这般,所以危洲理解,沈月舒同感,他们做不到报团取暖。
因为每个人身上都已经没有什温度,他们是孤独野兽,只能独自舔舐着伤口。
“……”
江寒屿想解释,但奈何宜图眼神很凶,他刚才在队员面前还很嚣张火焰,瞬间便熄灭。
宜图这才走到男人跟前,江寒屿还想藏藏自己那丑陋无比胳膊,但宜图按住他肩膀,力道还不小。
于是江寒屿那只用来拉开审判之握右手臂,便完全,bao露在宜图视线下。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倒吸口气,男人整条右手臂上血肉全部都没,只剩下白森森挂着血丝骨头。
而在肩膀与手臂连接部位,还在不断淌血,尽管已经被纱布包住,但很快就渗透出来。
沉默在两人面前蔓延,宜图直没说话,最终江寒屿忍不住,率先开口。
沈月舒也不指望江寒屿能自己发现,只好出声提醒道。
江寒屿轻啧声,极其不耐烦想喊人滚,来不是傻逼花伞就是脑瘫夜王,他个都不想搭理。
谁知他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到道好听声音开口问:
“你伤哪?”
江寒屿心里咯噔,身体僵,转过头来看。
宜图不敢碰男人那条废掉胳膊,只能伸向另只手。
“手给。”
江寒屿不明所以,但还是递过去。
两人双手握在起,彼此温度互相传递,很快江寒屿鼻翼上浮现出层薄薄汗。
伤口不疼,但是他好热。
“那三箭并不是完全为你……刚刚和危洲说都是气……”话。
他话没说完便被宜图轻轻打断,“别说。”
江寒屿不说话,他见着自家配偶脸上那浮现难过神情。
心脏下子被不知名东西填满,酸胀要立即炸开。
难过什呢?
自家配偶就站在门口,衣服换过,脸也洗干净,如既往好看,就是……脸色不太好。
“你怎来?”
江寒屿说这话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心虚来得莫名其妙。
宜图没说话,只是看向危洲。
危洲哪还不懂他意思,识趣和沈月舒起离开,还贴心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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