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屿。”宜图换个称呼。
而当他用清冷声音轻唤江寒屿名字时,男人心里微微颤,下意识“嗯”声。
“这座牌场里,最信任人就是你。”
“只有你。”
看着宜图那双好似寒星眼眸,他真有这好哄
“在游戏里,你不可能直当个好人。”江寒屿看着宜图眼睛,轻声道。
“你懂意思?”
宜图点点头,他自然知道男人说话是何含义。
不是任何时候救人就是第选择,他不是不明白保己才是最重要,只是宜图还残存着最基本道德理念。
“你比小吧?”宜图突然开口问道。
听到这句话宜图转过身来,两人视线对上。
“那你觉得该怎办。”
江寒屿右手搭在宜图头上,茶色眼眸看不出来太多情绪。
“你做任何决定,和有什关系。”
宜图愣,忽笑。
宜图和江寒屿两人也简单洗漱番,趁着天还没亮,能睡会儿是会儿。
上床之后,宜图尽量靠着墙,不碰到江寒屿。
他身体非常冷,像个天然冰窖样,男人是知道这点。
然而江寒屿上床之后,两人肩膀还是抵在起。
熟悉热度点点蔓延,宜图缩缩脑袋,感觉还不错。
“如果牌场强制任务完成不……会发生什?”
宜图看向江寒屿,微蹙眉头。
男人俊美脸庞被黑夜所笼罩,看不太真切。
“那就再玩遍。”
听到这和预想中差不多答案,宜图内心着实有些复杂。
江寒屿微微挑眉,不知道他想说什。
“怎?”
宜图记得江寒屿是比自己小,他二十六,而江寒屿只有二十四。
“小江,想和你商量个事。”
“小、江?”男人微微勾起薄唇,露出抹玩味笑。
“是啊,既然做任何决定与你无关,你又何必多问。”
这下轮到男人语噎。
他并不是个多管闲事人,事实上江寒屿从来不会对谁说教,冷眼旁观是他处事办法,亦是种态度。
更何况他在游戏中见识过各色玩家,像宜图这类新人也不是没有,可他从未有过停留。
但这次,他却多嘴问后,又故作心硬,到显得欲盖弥彰。
“明天婚礼,你打算参加是。”男人低沉声音平静传来。
宜图睁开眼,并没有正面回答他问话。
“婚礼少两个人,只能玩家补上。”
“所以你要当其中之?”江寒屿轻笑声,意味不明。
“你真是见过最天真可爱人。”
这人还是和之前样,在旁人眼里这是场生死游戏,而在他眼里,这仅仅是场游戏。
场他说可以重玩,就能重玩游戏。
宋景琛看看两人之间古怪气氛,想开口说些什,但又归于沉默。
他可不想重新玩遍啊,那真是太痛苦。
回到院子后,宋景琛便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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